怀枝怎么就跟谢识砚搞到一起了?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
勾搭上谢识砚又怎么样?
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比下去?
哼,想得未免也太美了!
谢识砚那样冷漠的人,手段又狠,对谁都没真心。
玩腻了她,还不是随手就扔了。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得意!
就在何蔓蔓愤愤不平时,身旁的蒋斯年忽然动了动。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也跟着站起身。
何蔓蔓立刻疑惑地看向他。
“斯年哥哥,你要去做什么?”
蒋斯年脸色一僵,含糊道,“这里有点闷,我出去透口气。”
闷吗?
何蔓蔓皱眉,深呼吸了几下,感觉一切正常。
她嘟起嘴,撒娇似的拉住他的胳膊。
“那我陪你一起去嘛!”
蒋斯年笑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外面有风,你就安心坐着。”
“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有喜欢的东西,不用顾及价格,你就直接拍下来,我都买给你。”
何蔓蔓嘴角扬起幸福的笑。
“那好吧,斯年哥哥,记得快点回来。”
“嗯嗯,一定。”
蒋斯年应下,随即挣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走了几步。
他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确定何蔓蔓的注意力被台上的拍卖品吸引,无暇顾及这边。
他立刻调转了方向,朝着洗手间的指示牌快步走去。
卫生间洗手台前。
怀枝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拍在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她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随即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刚走出没多远。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
很轻,却很急促。
怀枝心头一凛,警惕地顿住脚步,正要回头。
一只粗壮的胳膊倏地从侧后方伸过来,用力搂住了她的肩膀。
一股熟悉到令人作呕的男士香水味,蛮横地钻入鼻腔。
是蒋斯年!
怀枝瞳孔骤缩,惊愕地瞪大了眼。
这个味道,她闻了七年,早已刻入记忆,绝不会出错。
他不是应该在拍卖会场陪着何蔓蔓吗,怎么会在这儿?
他想干什么?
惊怒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怀枝刚要张口呼救。
一只温热的大手,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味道,迅速而准确地捂住了她的嘴。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徒劳的呜咽。
他已经和何蔓蔓领证结婚,得偿所愿。
现在又来纠缠她,到底要做什么?
“唔……放开……”
她眉头紧蹙,声音模糊不清,同时用力挣扎起来,想掰开蒋斯年箍在她肩膀和嘴上的手。
双腿也不停地踢腾着,鞋跟在地毯上划出杂乱的痕迹。
“安分点!”
蒋斯年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几乎是拖着她往旁边走。
这里虽然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
他不想惹麻烦。
很快,怀枝就被他强行拖拽到不远处一个光线昏暗的拐角。
这里是楼梯间的入口,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墙壁冰冷。
空气里有股陈旧的灰尘味。
蒋斯年将她抵在墙上,但捂着她嘴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怀枝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激起一阵寒意。
既然挣脱不开,她索性停止了踢腾,身体似乎放松下来。
然后,趁着蒋斯年略微分神的瞬间,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对准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心,那块最细嫩的软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深深嵌入皮肉。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