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夫君说她舟车劳顿,心绪不佳,让我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寻了一处最偏远的院落给她住。
夫君这般举动,让人觉得奇怪。
2
晚上我与夫君说贴己话。
夫君总是神色不宁,打翻了好几个杯子。
以往几日不见,我与夫君定然会如胶似漆。
可如今一反常态推脱累了,我也理解他舟车劳顿的辛苦,侧身躺下和衣而眠。
夫君给我拉了拉被子,安抚道:“睡吧。”
夫君好像有些变了。
变得疏远了些。
夫君带来的枝莺给我诊脉,说我身体虚弱,难怀上子嗣。
她眼眸一转,笑嘻嘻的劝夫君纳妾:“姐姐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这身子怕不难有身孕。晏弦又这么喜欢孩子,不如你让他在纳一房?”
此话一出,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握着帕子的手绞成一团。。
夫君也难得对枝莺生了气:“神医莫要胡说,孩子的事不要紧,我夫人的身体重要。”
枝莺委屈的撇嘴,低声骂了句伪君子。
随即瞪了一眼夫君,登登的跑了出去。
夫君想去追她,被我拦下:“夫君去哪?”
“她人生地不熟的在跑丢了。夫人最是心善,也是担心她的,对吧?”
夫君摸摸我的头,让我听话的等他回来。
我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小丫鬟劝我早些休息,说我夫君早已经在偏院歇下。
我笑着骂她:“胡说什么,那是神医的院子,夫君怎么会去那里歇下?”
“莫不是夜色黑沉,夫君走错了?”
“夫君视力极好,不应该啊!”
“是了,那是神医,夫君定然是生了病在回去找神医。我们去看看严不严重……”
丫鬟欲言又止,轻唤了一句,“夫人,何必自欺欺人?”
丫鬟拦不住我,提来灯笼随我去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