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肠晃了晃,闪电立刻摇着尾巴飞奔回来,嘴里的拖鞋“啪”地甩在爸爸脚边。
回到家,妈妈给闪电洗澡,爸爸擦着拖鞋嘀咕“这狗得特训”,爷爷给被踩坏的花苗重新培土,我蹲在旁边递铲子。
浴室里传来闪电甩水的哗啦声,混着妈妈的嗔怪;阳台飘来泥土的清香,伴着爷爷哼的老戏曲调。
夜深了,整座城市渐渐安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噜声,楼下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声响。
窗外的星星眨着眼睛,仿佛在羡慕这个总在“鸡飞狗跳”的家晨光透过纱帘时,厨房又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看见奶奶正踮着脚往蒸锅里放包子,水蒸气裹着韭菜鸡蛋的香气扑面而来。
爸爸穿着滑稽的恐龙围裙,正手忙脚乱地煎鸡蛋,油星子溅到鼻尖也顾不上擦,“小宝快尝尝,这次绝对没煎糊!”
门铃急促地响起来。
爷爷举着菜篮子开门,隔壁王阿姨抱着半筐樱桃探进身子:“今早刚摘的,给孩子们尝尝鲜!”
妈妈从冰箱里翻出两盒自制酸奶,“正好,给小宇带回去拌着吃。”
话音未落,对门的李叔叔也来敲门,“老张,借你家扳手用用,水龙头又罢工了!”
整个上午,家门像旋转门似的没停过。
送菜的、借工具的、来请教养花经验的邻居们进进出出,客厅茶几上的水果越堆越高,阳台上的话题越聊越热闹。
奶奶把刚蒸好的包子分给大家,王阿姨尝了直夸“比早点铺的还香”,李叔叔嚼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改天让我媳妇来学手艺!”
4 草坪音乐会爸爸趁着人多,神秘兮兮地从书房抱出个纸箱。
原来他连夜组装好了新的宠物围栏,“闪电和雪球再这么闹下去,家具都要‘英年早逝’了!”
爷爷戴上老花镜研究说明书,几个邻居大叔围过来帮忙,螺丝刀的拧动声、七嘴八舌的讨论声,把阳光都搅得暖融融的。
午后,闪电乖乖趴在新围栏里啃骨头,雪球窝在窗台上晒太阳。
妈妈在缝纫机前哒哒踩线,给我改短校服裤腿;爸爸和爷爷戴着草帽,在楼下花坛补种被闪电踩坏的花苗;我坐在书桌前写作业,时不时被楼下传来的欢笑声勾走注意力傍晚时分,晚霞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