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凑时间，在面膜里掺了多少微商精华吗？”
刘姨突然咳嗽一声：“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明晚直播必须成功，不然——”她盯着顾淮安，“你的假发片赞助费，我可就停了。”
程野看着地上的发片，突然有了主意。
他蹲下来，拍了拍顾淮安的肩膀：“老同学，想不想打个翻身仗？”
他晃了晃手机，“我可以帮你设计一套‘霸总逆袭’剧本，保证让观众笑到打赏。”
“你疯了？”
顾淮安瞪着他，“我现在已经够惨了。”
“不，”程野指了指刘姨的貂皮大衣，“你惨的是没看透，刘姨需要的不是男团，是能陪她跳广场舞的冤种。”
他转头望向苏蔓，看见她正用口红在镜子上画街舞手势，突然觉得心里一动——那个在大学舞台上发光的女孩，不该被困在中年男团的狗血剧本里。
凌晨三点，排练厅的灯光依旧亮着。
程野坐在角落敲代码，苏蔓靠在他肩上打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键盘的电子味。
小码在耳麦里轻声说：“宿主，顾淮安同意了你的计划，他说……别说了，”程野看着屏幕上的弹幕程序，每个像素都在跳动，“有些中年逆袭，不需要假发片和霸总人设，需要的是——”他望向正在练习街舞的苏蔓，她的卫衣滑下肩膀，露出当年他亲手纹的代码纹身，“把荒诞剧本，变成属于自己的BGM。”
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声隐约传来，程野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苏蔓跳舞时，她穿的也是这件露脐装，地板上的倒影里，她的笑容比任何弹幕都要耀眼。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用代码为她搭建最闪亮的舞台，让所有的荒诞，都变成爱情里的独家笑点。
明晚八点，直播即将开始。
程野最后检查了一遍程序，苏蔓的变声器换成了新款，耳环上的蓝光像星星在闪。
顾淮安站在镜子前，这次没戴发片，头顶的地中海被程野用投影仪P上了动感光波特效。
“准备好了吗？”
苏蔓握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传来。
程野笑了，点击了直播开始键。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而他知道，这场中年男团的荒诞秀，终将变成他们爱情里最特别的注脚——在代码与舞蹈的碰撞里，在弹幕与现实的交织中，有些逆袭，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