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
温临如他所说,失去了联系——电话不通,消息未读,社交媒体也停止更新。
只有一次,我收到一张没有文字的图片:一片荒凉的沙漠,远处有模糊的建筑物轮廓。
我无法确定是他亲自发的,还是预设的自动发布。
母亲对我的决定欣喜若狂,开始张罗各种送行宴,邀请亲戚朋友来家吃饭。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和祝福声中,我却感到一种奇怪的抽离感,仿佛这一切发生在别人身上。
唯一让我稍感安慰的是摄影。
带着温临送我的徕卡,我开始尝试用他的方式观察世界——清晨市场的摊贩,公园里玩耍的孩子,地铁上疲惫的上班族。
透过取景框,我似乎能触摸到生活的质感,那种我曾经忽略的、粗糙而真实的质感。
出发前一周,公司举办了一个小型欢送会。
刘经理致辞时,称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