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眯起眼睛——那人耳后的彼岸花纹身一闪而过。
<庆功宴上,陈默递给林晚一杯香槟。
“刚收到消息,瑞士实验室成功复制了母亲的记忆修复疗法。”
他碰了碰她的酒杯,“第一批志愿者已经能认出家人了。”
林晚望向露台外璀璨的夜景。
“还没结束,对吧?”
陈默沉默片刻,从内袋取出一张照片——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正对镜头微笑。
“母亲今早突然画了这个。”
照片背面,是一幅稚拙的素描:盛开在墓碑旁的彼岸花,花蕊里藏着微型芯片的图案。
夜深人静时,林晚独自翻看着结案报告。
鼠标滑过“周婷”的名字,她鬼使神差地点开监狱探视记录——过去三个月,竟有七次来自同一人的探访。
访客姓名栏写着:张远。
她猛地坐直身体,调出张远的尸检报告。
“枪伤贯穿右肩……确认死亡……”但最后一页的DNA比对结果,被人为删除了。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晨光中,林晚将U盘插入陈默的电脑。
最新破译的文件显示,“记忆花园”的终极目标并非金钱——而是用记忆篡改技术,重塑整个人类的历史认知。
“我们得去瑞士。”
她扣上行李箱,“母亲画的那座墓碑,是苏黎世湖边的老教堂。”
陈默将钢笔摄像头别在她领口,轻轻吻她额头。
“这次换我当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