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视为真正的伴侣,而不是附属品。
他会记得我喜欢吃的菜,会在我加班时让司机送夜宵,会在我工作遇到困难时耐心指导。
在他的帮助下,我很快适应了徐氏集团复杂的工作环境,并展现出出色的商业才能。
徐志远开始放心地将公司部分核心业务交给我负责,我在公司的话语权越来越重,隐隐有了能与徐明哲抗衡甚至压制他的势头。
我以为我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我以为徐志远是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甚至开始说服自己,婚礼前夜听到的那些话,不过是工作的内容,与我无关。
婚礼三个月后,我在徐志远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沓照片。
那是我和徐明哲热恋时期的合影——餐厅里相视而笑的抓拍,电影院十指相扣的特写,甚至还有我们公寓楼下拥吻的远景。
每张照片边缘都有反复摩挲的痕迹,背面用钢笔写着日期和地点。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放在最底层的那张:少年时期的徐明哲在泳池边擦水的侧影,拍摄角度明显是偷拍,而日期显示那时徐志远的妻子刚去世两个月。
“看够了吗?”
徐志远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我转身时,他反锁了书房门,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表情。
“您收集这些...是为了报复他退婚?”
我的声音在发抖。
他轻笑着抽出那张泳池照片,指腹眷恋地抚过画面:“我培养他二十年,给他最好的资源,容忍他所有荒唐事...”他突然掐住我脖子按在墙上,“可他居然为了个婊子想毁掉我的计划!”
缺氧中我恍惚想起婚礼前夜那通电话——“明哲那边也搞定了”。
原来真正的猎物从来不是我,而是他亲生儿子。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他松开手欣赏我咳嗽的样子,“因为你看他的眼神...和他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抬头,“现在,你要帮我把他逼到绝境。”
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徐家父子间的博弈早在我出现前就开始了。
徐志远对我所有的温柔都是表演,他真正渴望的是看儿子被嫉妒折磨的样子——当我以继母身份命令徐明哲加班时,当我在董事会上否决他的提案时,老男人眼中闪动的根本不是赞许,而是某种病态的兴奋。
现在徐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