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致川余清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蝶诱靳致川余清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关在实验室里出不去了,你快找人来灭火。”对面的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诧异,却让我此刻的心坠入冰窖。“你怎么没死啊。”3离婚之痛“你什么意思?”我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句话。即使火焰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我的皮肤,我仍能听到电话那头蒋之柔的笑声。“靳哥哥,我今天把晨晨送到我妈那里去了。我还特地买了你喜欢的蕾丝睡衣。诶呀,你别撕破了……好了,我现在没时间,你找其他人吧。”靳致川的声音是那么无情,我怔愣在原地,被迫吸入了好几口浓烟,彻底陷入了昏迷。醒来已经三天以后,我的手臂严重烧伤,嗓子也说不了话。身边的病人都有家属陪伴在身边,只有我这里异常冷清。手机里一条消息都没有,和靳致川的对话只停留在那天的咖啡。医生告诉我,是路人看到实验室的大火报了警,我被发...
《蝶诱靳致川余清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被关在实验室里出不去了,你快找人来灭火。”
对面的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诧异,却让我此刻的心坠入冰窖。
“你怎么没死啊。”
3 离婚之痛“你什么意思?”
我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即使火焰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我的皮肤,我仍能听到电话那头蒋之柔的笑声。
“靳哥哥,我今天把晨晨送到我妈那里去了。
我还特地买了你喜欢的蕾丝睡衣。
诶呀,你别撕破了……好了,我现在没时间,你找其他人吧。”
靳致川的声音是那么无情,我怔愣在原地,被迫吸入了好几口浓烟,彻底陷入了昏迷。
醒来已经三天以后,我的手臂严重烧伤,嗓子也说不了话。
身边的病人都有家属陪伴在身边,只有我这里异常冷清。
手机里一条消息都没有,和靳致川的对话只停留在那天的咖啡。
医生告诉我,是路人看到实验室的大火报了警,我被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
联想到靳致川的话,和那杯我喝了就昏昏欲睡的咖啡,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或者说,是我不想去承认的事实。
靳致川想杀了我。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打湿了枕头。
明明是九月的天,我却感觉浑身冰凉。
此时,蒋之柔突然给我发了照片,是一张结婚照。
画面里,蒋之柔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
靳致川紧贴在她的颈子,一脸欲色。
靳晨站在中间。
俨然一副一家三口的样子。
“诶呀,我不小心发错了。”
我沉默的看着蒋之柔的自导自演,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我轻飘飘的回复她:“嗯,随你怎么发。”
我看着靳致川的头像,他早已换掉了我们结婚时的西服照,取而代之的,是他和蒋之柔的十指紧扣图。
休养了几天,我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找律师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把它摆在正中间的桌子上。
我最终还是拨打了何故的电话。
不久前,他给我打电话邀约,但因为我并不想和靳致川异地,所以还在犹豫。
可是现在,我真的无所谓了。
“你好,上次你和我说的调任的事我想好了。
我可以去海市工作。”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欣喜:“那太好了。
余小姐,我们实验室欢迎你的加入!”
我挂断电话,整理了一些日常用品
看的吗?
照这么说,这事儿有你大部分责任!”
“好了,我还有点事处理,过几天我再来看他。”
靳致川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余清宁的那句“我们离婚吧”,他不相信这么深爱他的余清宁提出离婚。
蒋之柔再也伪装不出温柔知意的样子,一把拉住往外走的靳致川:“你要去干嘛?
你儿子都躺这了,你还对那个小贱人念念不忘是不是!”
路过的医生和护士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尤其是看着靳致川的神色。
“我又不是医生,又不会看病。
而且他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么会不管他。”
靳致川皱眉,他最讨厌蒋之柔没有分寸感,在这一点上,余清宁比她做的好多了。
靳致川还是走了,只留下一脸狰狞的蒋之柔。
他叫秘书把他送回老宅,场景和先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桌上放着的离婚协议书。
余清宁那女人在发什么疯?
她不会真以为凭着热带雨林那次救命之恩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他冷哼一声,将协议撕了个粉碎。
驱车开到余清宁工作的实验室,却得到了她已经离职的消息。
“余清宁走了?
她去哪儿了。”
靳致川皱眉。
“那天她值班却玩忽职守,让实验室着了火。
她自己丢了半条命不说,估计也没脸继续待在这了吧。”
对方冷嘲热讽的态度莫名让靳致川很不爽,余清宁对昆虫研究多热爱他是有目共睹的。
“什么有脸没脸的,她这么多年付出的难道你们都是瞎子吗?
而且……”靳致川想说那场火灾并不是余清宁导致的,话却噎在嘴边。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靳致川把那个还在不断嚷嚷的人抛在身后,让秘书去查余清宁的行踪。
他满脑子都是余清宁,却在此刻接到了医院的消息。
“靳总,不好了。
您的儿子病危了!”
靳致川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医院,却看到了眼睛哭的像核桃的蒋之柔。
看到他,蒋之柔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迎上来,反而有些退却的意思。
靳致川隔着玻璃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靳晨,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上涌到脑子里。
“你又对晨晨干了什么?”
蒋之柔支支吾吾的没敢回答,反倒是一旁的护士好心的说道。
“患者服用了有毒的食物,刚才初步催吐,可以看出他吃下了有毒的虫子。”
“贱
人!”
靳致川一脚踹在了蒋之柔的肚子上,“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蒋之柔强忍着疼痛,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在网上看到炸虫子的蛋白质很高,想给晨晨好好补补,我都是为了晨晨好啊!”
6 新生活启程上次她和靳晨去实验室,看靳晨对昆虫感兴趣,她特地偷拿了一大瓶。
本来是想让靳晨玩的尽兴,但后来看到网传炸虫很补,便全炸了喂给虚弱的靳晨。
谁知道刚醒不久的靳晨吃完之后直接吐血了!
靳致川几乎睚眦欲裂:“炸虫子?
那虫子哪来的?”
“余清宁,是她实验室里的!”
蒋之柔像是把余清宁当成了免死金牌,“靳哥哥,她怎么这么恶毒,余清宁是想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谁让你拿她实验室里的东西了?”
靳致川觉得眼前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是想着她实验室里的东西罕见,肯定更有营养……”蒋之柔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又像是找到了底气一样抬高了声音。
“那个贱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嫉妒我们家晨晨。
她肯定是知道我们去参观,所以故意在外面放了有毒的东西。”
蒋之柔爬过来抱住靳致川的裤腿,哭到干呕。
靳致川嫌恶的躲开她的手。
他怎么会爱上这么蠢的女人?
她差点害死了他的儿子啊。
靳致川突然想到了高智的余清宁,如果是她当妈妈,肯定不会把好好的孩子养成这样!
“以后你不用再来看靳晨了,他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遭罪。”
靳致川居高临下的看着蒋之柔,话说的很冷漠。
蒋之柔诧异的抬起头,这和在床上对她说浓情蜜语的靳致川根本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
我是晨晨的母亲,是你的老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蒋之柔歇斯底里的大叫。
“也可以不是。”
靳致川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保镖就限制住了扑腾挣扎的蒋之柔。
靳晨有她这样的母亲就是个错误,如果是余清宁的话,肯定会很好的抚养他长大成人。
而且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她肯定会把靳晨当亲生的看待。
靳致川想着,不禁有些亢奋。
正好秘书此刻给他带了余清宁的最新消息,她去海市任职了。
“给我订一张最快的去海市的机票。”
此刻,我正在新实验室里工作
。
前几天下了飞机后,我看到靳致川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只觉得心烦。
所以我换了张新的电话卡。
何故是比我大一届的学长,在蝶类研究上颇有造诣,在实验室的地位也很高。
我新任职这几天,一直是他带着我适应。
“你这几天多休息休息。
过两天,我们要去雨林里找新的物种。”
我点头应下。
这几天我一直埋头工作,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然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和那场有关的噩梦。
“你的伤怎么样了,如果没好的话,我就和上面申请你别去了。
雨林潮热,可能会感染的。”
何故关切的问道。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我可以的。
这次机会难得,我也不想错过。”
我在工作附近的地方租了套房子,这样上下班很方便。
结束工作后,我准备回家。
居民楼的灯忽明忽暗,我摸索着包里的钥匙,准备开锁。
下一秒,一个身影贴在我后背上。
熟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毛骨悚然。
“余清宁,好久不见啊。”
7 雨林重逢我几乎条件反射的弹开,看着手捧着玫瑰花的靳致川,厌恶的皱起眉。
“我来带你回家,清宁。
蒋之柔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靳致川一脸真诚,上来就来拉我的手:“你不是一直想当妈妈吗?
以后靳晨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好不好?”
我嫌恶的打开他的手:“靳致川,你发什么疯?
离我远点。”
靳致川的表情僵了一下,温声道:“宁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当妈妈了,是你一直想要个孩子用来传宗接代。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
我冷声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离婚!
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和蒋之柔的孩子,我余清宁不要垃圾。”
靳致川一听到垃圾这两个字就急了,一把拽住我的手:“什么垃圾,你说靳晨是垃圾?”
我吃痛的吸了口气,原先手臂上的烧伤又再次裂开,糊了靳致川一手血。
“对不起,我没想弄伤你。”
靳致川有些无措,“上次的火灾我没想害死你,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够了,滚。”
我狠狠的推开他,靳致川一个踉跄,手里的大捧花束掉在了地上。
“我不想
着泪水,说不清是委屈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靳致川挑起了眉毛,“你分的清轻重缓急吗?
现在都有人因为你受伤了,你表现的还这么冷漠。”
靳晨哭着要抱抱,靳致川打了个救护车,护送着母子二人前往医院。
临走前,他还警告我:“如果晨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我想告诉他,那个昆虫是无毒的。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靳晨,虫子也不会应激咬人。
但我捂着手背上的血痕,目送着靳致川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很无力。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场闹剧,对着我议论纷纷。
“都说了实验室不能带外人进来,她倒好,借公徇私啊。
这下好了,样本也被人踩死了。”
“刚才那人什么来头啊,我记得余清宁她不是才是原配嘛,怎么混的这么惨啊。”
“人家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男人出轨不是也很正常嘛。”
他们的话像一把刀,一点一点的刺痛着我的神经。
我机械的把掉落一地的玻璃渣收拾干净,连扎破了手指都没有察觉。
当天晚上,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靳氏集团总裁召集了全市的医科圣手,只为给孩子看手伤的。
我捂着还在渗血的手背,只觉得心寒,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的婚姻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次日,实验室轮到我值班,所以我需要待到很晚。
手机突然振动,竟然是靳致川给我发来了消息。
“这个点还没回来,你今天加班吗?”
结婚多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
我看着过去我们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心情复杂的发了个“嗯”。
“我叫人给你买了咖啡,你喝点吧。”
我看着外卖员送来的咖啡,原先因为蒋之柔和靳晨而产生的怒火和愤懑稍微平息了一点,心情也有些复杂。
这是对我的补偿吗?
我随便灌了几口,咖啡的苦涩蔓延在嘴里。
我本来打算值班做实验,但困意却不断传来,我竟是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眼前是一片灼热的火海,烟熏的我几乎喘不过气。
所有的科研成果在此刻化为灰烬。
我哆嗦着拿起手机,想要向人求救,靳致川却在这时给我打了电话。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急切:“靳致川,实验室现在着火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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