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的?”
“不要脏了宛茵姨的墓!”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跌到在地。
摔得狼狈。
儿子居高临下,神情冷淡又厌烦,“装什么可怜?
再可怜有宛茵姨可怜吗?”
我静默不语,手撑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苏秋月,你像什么样子?
还不快起来?”
眼前出现了两双鞋子。
是我的父母,他们目光中带着毫不遮掩的怨恨。
他们也在怪我害死了苏宛茵,他们捧在手心的养女。
全然忘了我出现之后,苏宛茵从没尽过一天孝,所有事情都是我来操持。
我苦笑,想要站起来,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颤颤地伸出手,父母却转头就走,“你妹妹的忌日,你还要这般跟她争宠吗?”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苏秋月,你太让人失望了。”
顾季白抓住我的手,猛得将我将我拽起。
等我站起,他立即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将我的手松开。
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意,“特意在宛茵的坟前闹这一出,你是想恶心谁?”
我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了。”
顾季白皱了皱眉,目光是看穿一切地轻蔑,“苏秋月,你不该在今天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说罢他带着父母和儿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顷刻间,此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已经进了水,开不了机。
我收好手机,在雨中一点点挪着步子走下山。
2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客厅没有亮灯,唯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直直朝我奔来。
“汪汪”是小满,知道其他人不喜吵闹,它叫得很小声。
察觉亮光,方姨从房间里出来,“夫人吃饭了吗?
今天家里没有留晚饭,我这就出去买。”
我刚想拒绝,儿子的声音就响起来,“方姨,不是说了不用准备她的饭吗?
杀人凶手不配吃东西。”
小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挑衅地冷哼。
我置若罔闻,只是问,“方姨,小满的狗粮喂了吗?”
闻言,方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满不让别人碰它的小碗,之前一直是您或者小少爷喂的。”
我看向双手抱着胸神情愤懑的儿子,了然,“承允,你是不是忘记给弟弟准备狗粮了?”
“我才没有一个畜生当弟弟!”
他把门甩得很大声。
许是察觉了小主人言语中的不喜之意,小满本摇晃得欢快的尾巴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