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天。
侯府正厅张灯结彩,宾客们屏息望着新人交拜。
新郎官指尖微颤,却将红绸握得极紧,眼角余光里尽是凤冠下那抹胭脂色。
新娘子团扇半掩,耳垂上的明珠随步伐轻晃,盖头下唇角悄悄翘起。
婚房“阿辞,你说这么久了,那毒医真没发现是我们偷的玉溪子吗?”
我边卸妆边问。
“兴许他也不知是谁拿走的吧。”
褚辞回道,拆发冠的手不停。
“真的吗?
那么多的毒药,就没有能追踪的?”
我不太相信,当初我就偷了褚辞两瓶药都马上被抓到了。
“你忘了你相公我是做什么的了?
当然是把我们的气味都抹除了,你安心就是。”
褚辞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当初,万象山事后,将鱼小小送到客栈安顿好,褚辞就差人秘密将玉溪子送往神医谷,同时将问古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别处。
不料办完事回客栈时,鱼小小已经逃之夭夭。
后来虽一直知道鱼小小在哪里,但为了治疗侯夫人的病,以及准备鱼小小回府的事,花了一个月才去见鱼小小。
至于鱼小小的头疾,在鱼小小每晚吃他的宵夜的时候,已经治愈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无需小鱼儿知道,褚辞心道。
“阿辞,我怀着孕呢,不能这样……”我推拒道。
“放心,我有分寸。
你以为我为何要将洞房花烛定在你孕三月以后。”
褚辞抽空回道。
随后,只见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的飞出床外,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