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司屿深你疯了吗?
为了一串破手串,去折磨年过半百的李妈?”
“李妈可是从小将我们带大,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啊!”
看着李妈浑身湿透了的样子,还生怕我们之间因为她引起争端小心翼翼劝架。
我鼻尖止不住一酸,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往外流。
“大家都别找了!
回去休息吧。”
哪想司屿深满脸怒气地攥住我手腕往反方向折,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你知不知道那串手串的意义?”
“那可是我生病时,小涵孤身一人跑去藏区,跪着走完一百个阶梯为我祈求来的!”
“你凭什么说不着就不找了!”
我刚抬起的胳膊滞留在空中,大脑飞速运转。
这串手串什么时候成了程淋涵求来的?
我满脑疑惑抬头看着司屿深,张嘴想质问却被他堵住话。
“现在就只剩你房间没搜了。”
说完都不顾管家的阻拦更没寻求过我的意见就走向我房间。
还没到五分钟,我亲眼看见他从我床底下找出那串手串。
拎着手串放到我眼前:“蒋穗禾,不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这串手串会在你床下。”
4、看着他颐指气使的摸样,怕是忘记这是在谁家了吧?
没有我他哪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更别说接触上流社会。
我憋着口气,一把抢过手串将其扯断丢出窗外。
他被这番动作惊到了,眼神里的寒光像是能把我冻僵:“你疯了吗?”
“承认你嫉妒小涵就有这么难?
甚至不惜毁坏他人物品。”
“蒋大小姐,这就是你的教养是吗?”
我用仅剩的一丝耐心说:“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碰过这串手串!”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找手串是假,借着这个由头污蔑我。
给我下马威好帮程淋涵在蒋家立足才是真。
我这么晚才反应过来,简直是无比的可笑。
他可能认定我拿他没办法,碍于家族限制。
既不能临时取消婚礼,又不好找替换新郎将他取代。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我让管家叫来了小区的保安,让他们把程淋涵的和司屿深一起撵除了老宅。
我要他明白谁才是蒋家的人!
司屿深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骂骂咧咧的带着程淋涵走了。
婚礼如期而至,司屿深竟一反常态,亲自盯着我做妆照换衣服。
是回想起来这几日对我的恶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