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规则密钥留给了你。”
林鸢指着碎镜边缘的小字，正是沈言在数据中心改写的“202504200000”，“现在你可以选择彻底摧毁规则系统，或者……”沈言望向太平间的窗户，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每个窗口都映着人们正常的生活。
他知道，规则永远无法被彻底消灭，但或许可以学会与它共存——就像那个在直播间勇敢破解规则的护士，那个在商场记住真相的高中生，那些用集体记忆对抗遗忘的普通人。
他将碎镜放入金属盒，扣上搭扣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们不需要新的规则核心，我们需要的是让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破局者。”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来自“规则管理局”的短信：“检测到人类意识体成功融合规则，初代系统正式退役。
沈言，欢迎来到‘后规则时代’。”
备注栏的沙漏标识停止了转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在播放的直播图标——那是三万个觉醒者自发建立的“规则科普”频道。
林鸢的嘴角终于扬起微笑：“接下来去哪？”
沈言看着左腕的疤痕，它不再是倒计时的印记，而是一道光荣的勋章：“去13楼吧，我想在那个曾经的禁忌空间，开一堂‘如何与规则共处’的公开课——就用我们的集体记忆当教材。”
当两人走出太平间，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恰好掠过医院外墙。
沈言知道，属于规则的博弈永远不会结束，但至少现在，人类不再是被动的容器，而是学会在规则与自由之间寻找平衡的觉醒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