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像我的妓子叫语嫣时,可想过待我不薄?”
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谢庭礼永远不会明白,上一世他能全身而退——是因为有我这个“南疆细作”当替罪羊,有谢盈舟这个“傻子”替他转移圣怒,有穆语嫣这个痴情人替他销毁证据。
而现在,他亲手撕碎了所有保护伞。
14夜深宴散,我独自走在宫道上。
身后传来脚步声,穆语嫣的声音幽幽响起:“妹妹好手段。”
我头也不回:“不及姐姐狠心,连自己的夫君都能亲手送进天牢。”
她冷笑:“他算什么东西?
也配做我的夫君?”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姐姐接下来要对付的,是我吧?”
她猛地攥住我手腕:“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指甲陷进我皮肉里,“七皇子的尸首...可是被野狼啃得面目全非呢。”
我反手扣住她命门,感受着指尖脆弱的脉搏:“那姐姐猜猜,为什么北狄送来的,偏偏是件带龙纹的铠甲?”
她瞳孔骤缩的瞬间,我毫不留恋地甩袖离去。
15谢盈舟依旧没有消息。
我心底的奢望,从温热到微凉,再到彻底沉寂,像是逐渐熄灭的烛火。
我每日摩挲着谢盈的铠甲,试图从中感知一丝他的存在,可它终究成了一块冰冷的死物。
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还活着。
又或者……他早已死在了北疆的某个角落,尸骨无存。
与此同时,皇帝病倒了。
起初只是风寒,后来竟渐渐卧床不起,连早朝都停了。
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说陛下忧思过重,伤了心神。
可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上一世,皇帝也是这样,在谢盈舟死后不久,突然病逝。
而今生,谢盈舟“战死”的消息传来后,皇帝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
这其中,必有联系。
那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我站在一片血色的荒野上,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我循着声音走去,却见谢盈舟背对着我,怀中抱着一个襁褓。
“语宁。”
他回头看我,唇角带血,“等我回来。”
我猛地惊醒,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要生了。
产婆和丫鬟们手忙脚乱地围上来,可我疼得几乎失去意识。
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覆在我的额头上,指腹带着熟悉的薄茧,像是无数次在夜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