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爷。”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一路上,我思绪纷飞。
五岁那年,父亲出车祸去世,六岁那年,母亲也病逝了。
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女人没有绝对的力量时,美貌就是她的罪过,千万要藏拙。”
父亲曾救过路伯伯一命,所以从小我就和路淮安订了婚约。
父亲去世时,路淮安陪着我,安慰我,给我擦眼泪,还心疼地抱抱我。
母亲去世时,他明明自己也很害怕,却还一直拉着我的手。
后来住进路家,他们对我都很好。
但我一直牢记母亲的话,藏拙,不敢显示自己的容貌。
可后来,路淮安对我越来越不耐烦。
直到三年前,他因车祸患上躁郁症,而他的白月光柳小柔却出国了,他的情况越来越糟。
我不忍心偷偷学医书,决定给他做药膳,进行心理疗愈。
他躁郁症发作时,我常被他用东西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就连路伯伯都要放弃他了,可我却坚持了三年,把他从情绪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结果柳小柔一回国,他们就上了床。
“到了。”
司机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下车,看到一座安静的四合院。
古朴的朱红色大门,门环被岁月磨得锃亮,走进去,庭院里花草繁茂,假山怪石点缀其间,一方池塘波光粼粼,几尾锦鲤悠闲地游着,显得格外雅致。
霍景言转身回了房间,淡淡地说:“你先暂时住在这,明天开始给我做药膳。”
“你的病例能给我看看吗?”
我问道。
“找助理要吧。”
他随意丢下一句话,便径直回了房间。
李嫂带我去了客房,我安顿好后,便去向助理要来病历,在床头仔细地看了起来。
夜色渐浓,我看着病历,不知不觉中,眼皮渐渐沉重,在床边静静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我的脸上。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当我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霍景言已经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茶香袅袅。
他见我出来,微微点了点头:“坐吧。”
我坐下,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他轻抿一口,看着我,眼神深邃:“你真的决定帮我?”
我坚定地点点头:“是的,我别无选择。”
“那好,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