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敢死,我就让他们给你陪葬。”
我想了想,拉住他的手祈求:”我跟她一模一样,你为什么非要她?
我也可以伺候好你,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我一面说着一面脱衣服。
他箍住我的手,恶狠狠道:”奶牛厂里出来的,你自己脏不脏你不清楚吗?
多少人干过你,啊?!”
“就一个!
杀了他不就没人了?”
我拼命辩解,他不清楚我上岸之前的过往,还以为我是被拐来的良家妇女呢。
他听了我的话,表情有一瞬间的耐人寻味:”杀了他?
谁杀?”
16.我在肖老大玩味的目光中,动作利索割断了胡渣大汉的喉咙。
“现在,我是干净的了。”
或许是惊讶于我的心狠手辣,或许是被我无所畏惧的神情所打动,他居然鼓起了掌。
我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
自那日起,我在床上也极力地配合他,他想要什么样的刺激,我都给。
他渐渐地对我有了好感,说我像个嗜血的妖精,比温宁更魅惑,但他仍然不死心,他给我注射毒品。
每次我毒瘾发作被百虫噬骨的痛苦席卷,他都会似笑非笑地试探:”难受吗?
要不要换你妹妹来受罪?”
我身体蜷缩咬紧牙关摇头。
他仍然会去大陆看我那个妹妹,据说她在拍戏,他经常扮成粉丝偷偷去探班。
有一次,我说我也想去。
他大概以为我动摇了,于是兴高采烈带我去了。
终于,在被拐十几年后,我又回到了大陆。
他带我去温宁拍戏的城市,我一路戴着墨镜和口罩。
在拍摄场地,我看到了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我们哪里都像,唯独眼神不像。
她的眼睛里有光,我没有。
她光彩夺目,如同人间天使,而我只能做黑暗里的影子。
每个毒瘾发作的时刻,我都痛不欲生地想死,但是又不能死,我还想回家。
我这些年生活的空间,一直都是黑昼,天亮着,却没有光。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这里的阳光让我觉得刺眼。
肖老大一向心思缜密,他看出了我的自卑,于是煽风点火:”宝贝,这一切你都可以有,只要你想要。”
我说:”我要,就要一天。”
17.我们的计划是,我悄悄去见温宁,告诉她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然后约她出来见面。
肖老大急不可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