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琛的秘密。
他利用你的血液研发新药，他需要你的血型和基因。”
“什么？”
我翻开文件，手不住地发抖。
医疗记录、血液检测、基因比对……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记载着顾霆琛是如何利用我的。
“所以我只是个…供血的容器？”
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止如此。”
江逸的眼神变得复杂，“林蔷当年就是因为过度抽血，才身体衰竭而死的。
顾霆琛找你，是因为你们有着相同的稀有血型和相似的基因。”
疯了，顾霆琛就像个疯子，太可怕了。
“他会杀了你。
就像他间接杀死林蔷一样。”
江逸的话如同一记重拳。
回到别墅，我看着顾霆琛，想到他做的事情，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你去哪了？”
没有关心，只有冷冷地质问。
“散步。”
我平静地说，内心却翻江倒海。
那晚，他又叫我穿上林蔷的衣服。
红色的旗袍，林蔷最爱的款式。
“蔷蔷…”他抱住我，眼神迷离。
过去的我会流泪，会心碎，但此刻的我只感到恶心和绝望。
“我不是蔷蔷。”
我推开他，声音冰冷。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你就是她！
你必须是她！”
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但我还是很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疯狂。
我摸到茶几上的水果刀，一把抓在手中。
“你想要这张脸是吗？”
我挣脱他的束缚，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脸颊。
“林夏！
你干什么？！”
他惊恐地喊道。
“这张脸是你的心结，那我替你毁了它！”
我狠狠地划下，“不要！”
顾霆琛脸色苍白，瞪大眼睛看着我，“林夏！
你疯了？！
快放下刀！
医生！
叫医生！”
他慌乱地想要捂住我的脸。
我推开他，嘴角扯出一个凄厉的笑容：“顾霆琛，这张脸，你不是最爱吗？
现在，我毁了它，你满意了吗？！”
“别这样…求你…”他终究开始正视我。
“别碰我，脏。”
我跟他拉开距离，血顺着我的脸颊滴落，染红了那件旗袍。
就像林蔷曾经流的血一样。
那一刻，我在顾霆琛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失控。
“为什么？”
他颤抖着问，“为什么要这样？”
“顾霆琛，看看清楚，我不是她，我是林夏，一个被你逼疯的林夏！”
我笑着，泪流满面，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这一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