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问棠张春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斗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叶问棠第一次进洋房,家里陈设的都是一水的红木家具,瞧着古朴又大方。叶问棠还在茶几柜上看到一台34寸的彩色电视机。时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时均安在劝他吃药,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吃,他把时均安拿药的手推开,生气地说:“我不吃药,我要吃葱油饼。”叶问棠赶紧走过去,温声哄时老爷子,“您先吃药,吃完药我就给您做葱油饼,好吗?”时老爷子看着叶问棠,“你没骗我?”叶问棠说:“不骗您,我和您拉钩钩。”说着,她伸出了小拇指,时老爷子也学她把小拇指伸出来,叶问棠用小拇指勾住时老爷子的小拇指,大拇指和他大拇指相对贴在一起,嘴里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见时老爷子真的乖乖吃了药,时均安和宋雅琴都看向叶问棠,眼睛里皆有掩不住的诧异。要知道,以往...
《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叶问棠第一次进洋房,家里陈设的都是一水的红木家具,瞧着古朴又大方。
叶问棠还在茶几柜上看到一台34寸的彩色电视机。
时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时均安在劝他吃药,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吃,他把时均安拿药的手推开,生气地说:“我不吃药,我要吃葱油饼。”
叶问棠赶紧走过去,温声哄时老爷子,“您先吃药,吃完药我就给您做葱油饼,好吗?”
时老爷子看着叶问棠,“你没骗我?”
叶问棠说:“不骗您,我和您拉钩钩。”
说着,她伸出了小拇指,时老爷子也学她把小拇指伸出来,叶问棠用小拇指勾住时老爷子的小拇指,大拇指和他大拇指相对贴在一起,嘴里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见时老爷子真的乖乖吃了药,时均安和宋雅琴都看向叶问棠,眼睛里皆有掩不住的诧异。
要知道,以往每次时老爷子发病时,劝他吃药都要劝很久,叶问棠居然几句话就搞定了。
宋雅琴笑道:“哎呀,还是棠棠有办法。”
叶问棠一点也不居功,反而道:“主要是老先生讲道理。”
宋雅琴笑得更开心了,知道叶问棠这是变着法子夸时老爷子呢。
这年头,像叶问棠这样心肠好又对老人有耐心的人可太少了,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娶了叶问棠这样善良的好媳妇。
叶问棠说到做到,时老爷子一喝完药,她就问宋雅琴厨房在哪里,她去做葱油饼。
跟着宋雅琴一进厨房,叶问棠就呆住了,厨房里那叫一个脏乱,脏碗筷浸泡在水池里,炒完菜的锅和锅铲放在灶台上还没洗,菜叶子和土豆皮散落一地,地上还有两个被削了皮的土豆。
宋雅琴讪讪地笑,“这……我早上忙着去找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收拾。”
原本家里是有保姆的,但保姆因为有急事昨天回老家了,宋雅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保姆,只能自己起来做早饭。
她做饭的手艺本就一般,再加上很多年没做过了,自然生疏了不少,甚至有种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感觉。
当她端着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菜和粥出了厨房,才发现原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老爷子居然不见了。
电视机还是开着的。
宋雅琴把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也没找到时老爷子,最后问了大院门口守门的小战士才知道时老爷子出去了。
时老爷子之前从来不会乱跑出家门,宋雅琴没有任何头绪,先像无头苍蝇那样将附近都找遍了,一无所获后她去报了警,而后给时均安打了电话。
时均安立马让小赵开着车,载着他和宋雅琴四处找,把时老爷子以前没生病时喜欢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甚至连埋葬时均安奶奶和时均安爸爸的墓园都去了,但都不见时老爷子踪影。
宋雅琴急得都快哭了,时均安怕宋雅琴急出好歹来,把宋雅琴送回了家,打算派兵全县城秘密搜寻时,家里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想到这,宋雅琴庆幸的同时,对叶问棠真的是说不出的感激。
叶问棠撸起衣袖,道:“没关系,我来收拾。”
“不用不用,你只管做葱油饼就行。”宋雅琴说什么也不让叶问棠收拾。
叶问棠不仅仅是客人,还是大恩人,让她做葱油饼就够不好意思的了,哪能再让她收拾厨房啊?
老先生刚开始并不愿意和叶问棠去公安局,叶问棠说要做葱油饼给他吃他才跟着她出了门。
到了公安局,叶问棠和警察说明了情况,其中一个警察说:“一个小时前有人来报案,说她家里的老人走丢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位老先生?”
直觉告诉叶问棠很可能就是,她忙问:“请问您能联系到那个报案人吗?”
“可以,她留了电话号码。”
警察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说了会儿话后挂断电话,而后朝叶问棠道:“听报案人描述,报案人应该就是老先生的家人,她说这就赶过来。”
叶问棠闻言,松了口气的同时高兴道:“太好了。”
她觉得没她什么事了,准备离开时,谁知老先生却不让她走,他抓住她的衣袖,嘴里说:“葱油饼,我要吃葱油饼。”
叶问棠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老先生居然还记得,但她现在去哪儿弄葱油饼去?
她只能一边耐心地哄着老先生一边等着老先生家人来。
二十分钟后,一个身穿绿军装的高大男人和一个微胖的妇人急忙赶到,男人上下打量了老先生一番,发现老先生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应该没遭什么罪,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妇人一脸激动又后怕道:“爸,你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啊?可吓死我了!”
叶问棠看着那个有些眼熟的妇人,意外道:“……宋姨?”
宋雅琴闻声看向叶问棠,不由地瞪大眼睛,“你是……棠棠?你怎么在这里?”
一旁的警察看到男人肩章上的一杠四星,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师长,有些战战兢兢道:“她、她就是送老先生过来的好心人……”
宋雅琴一把拉住叶问棠的手,感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棠棠,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老爷子……不过你怎么瘦了许多啊?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时均安看向叶问棠,他从小就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虽然叶问棠瘦了不少,穿着打扮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那次差点被小赵撞到的那个女人。
宋雅琴伸手指了指时均安,眉开眼笑道:“这是我儿子,时均安。”
又朝时均安道:“均安,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帮我抢回包的棠棠。”
叶问棠转头看去,碰上了时均安的视线。
她一愣,没想到竟是那个力气非常大的首长。
这也太巧了吧。
时均安冲叶问棠点了下头,说了两个字,“感谢!”
叶问棠以为时均安已经不记得她了,她便也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不用谢。”
时均安看了眼叶问棠笑起来时脸上的酒窝,把视线移开。
宋雅琴很不满,“哼”了一声道:“棠棠都帮了我们家两次忙了,光感谢两个字就完了啊?”
这时时老爷子突然嚷着要吃葱油饼。
时均安蹲在时老爷子跟前,“爷爷,先回家吃药,然后我就带你去吃葱油饼。”
时老爷子却指着叶问棠说:“我想吃她做的葱油饼。”
时均安诧异看叶问棠。
他爷爷得了老年痴呆症,时好时坏的,发病的时候,什么事都不记得,谁也不认识,包括他这个亲孙子,没想到现在却指明要吃叶问棠做的葱油饼。
宋雅琴眼珠子一转,故作无奈道:“既然爸想吃棠棠做的葱油饼,那就只能麻烦棠棠去家里一趟了。”
今天真累啊,但是真充足,也真开心。
*
第二天苏水水摊子上的生意依旧好得不行,两人正忙着热火朝天的时候,有人尖着嗓子叫:“你怎么在这里?”
叶问棠一看,竟然是张秋月。
张春华的妹妹,她名义上的小姑子。
张秋月听她同事说菜市场门口这边有家摊子卖的衣服特别好看,是正宗的广市货,摸着质量不比百货大楼的差多少,价格却比百货大楼的便宜,买的多还有折扣,她听了心直痒痒,怕好看的衣服都被人买走了,便趁着领导不在,和同事一起偷偷跑出来了。
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看到了叶问棠。
张秋月比叶问棠还要大一岁,她从来不喊叶问棠嫂子,因为在她看来,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根本不配当她嫂子。
叶问棠刚嫁给她哥时,还有张脸能看,可没几年就发胖了,她越发的嫌弃看不上叶问棠,都懒得用正眼瞧她,没想到今天叶问棠竟跟变了个人似的,穿着一身新衣服,打扮的不算特别洋气,但就是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养眼。
可这一切看在张秋月眼里,只觉得刺眼极了。
叶问棠本不想搭理张秋月,但是来者是客,而且旁边还有其他顾客呢,她可不能因为自己影响摊子上的生意
便答道:“我在这里卖衣服,你看上了哪件衣服?我带你去试穿下。”
张秋月没想到叶问棠居然出来卖衣服了,她哥都不管的吗?
她抬高音讥笑道:“卖衣服?我看你是在卖笑吧?!”
刚才她可都看到了,叶问棠对那些客人笑得那叫一个骚,其中还有男顾客呢。
话落,不少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叶问棠心头发冷,嘴唇抿出一条线,她正欲开口时,就听苏水水呵了一声说:“这位大妈可真逗,客人来买衣服,我们不笑脸相迎难不成还哭啊?”
张秋月自以为保养得不错,觉得自己比同龄人看起来都年轻,没想到居然会被人当众喊大妈,气的脸鼓了鼓,嘴又歪了歪,“你谁啊?我和她说话,你插个什么嘴?”
苏水水环着手臂道:“我是这摊子的老板。”
张秋月嗤笑道:“哦,我当是谁呢?不就是个摆地摊的吗?有什么了不起?”
“摆地摊的怎么了?我们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哪里丢脸了?”苏水水故意扬声问其他摆摊的摊主,“你们说说,我们摆地摊的哪里丢脸了?”
其他摊主的情绪很快被煽动起来,各个脸上义愤填膺的。
“就是,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一点儿也不丢脸。”
“主席都说过,劳动人民最光荣,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
……
还有人直接指着张秋月的鼻子道:“你这人买不买东西啊?不买就走,别在这找茬。”
张秋月活这么大年纪,何曾受过这种气啊?当即气的脸红脖子粗,恶狠狠地瞪向叶问棠和苏水水,扔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张秋月的同事也赶紧走了。
她觉得丢脸死了,张秋月平时看着挺好相处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尖酸刻薄的一面,说得那些话她都听不下去了,活该被人骂被人赶,还连累她连衣服都没买成。
张秋月她们一走,苏水水朝那些摊主们道谢,“感谢各位大哥大姐站出来说公道话,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明天早上我请大家伙儿吃茶叶蛋。”
她想,她应该在林文芳的早点店里干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她过去时,店里不光有林文芳,还有董浩和杨老太。
看到叶问棠,林文芳面露歉意,董浩看了她一眼,很快把视线挪开,像是在躲避什么,杨老太则一脸不善的瞪着她,还故意重重地“哼”了一声。
林文芳和叶问棠到门外边说话,“叶大姐,实在不好意思,董浩回来了,我婆婆也说过来帮忙,所以,店里人手够了……”
林文芳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自从招了叶问棠后,她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不说,每天的营业额也翻了好几番,叶问棠还一点儿也不藏私的把茶叶蛋和葱油饼的做法都教给她了。
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辞退叶问棠,实在太不地道了,可是没办法,昨天回去她婆婆闹了很久,董浩原本还站在她这边的,得知她一个月给叶问棠开两百块钱工资,叶问棠还只需要上半天班后,他立马不乐意了,非要林文芳把叶问棠给辞掉,还说他妈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干活却是一把好手,还不用多开工钱,每个月只需要给他妈二三十块钱就行了。
林文芳心动了,但她面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反而作出一副她很为难很愧疚很无可奈何、迫不得己的模样。
叶问棠倒是没有太惊讶,也没有任何愤怒、难过和不平。
一来,她现在不像刚搬出来那会儿那么缺钱。二来,她早就知道,董浩一回来,她就干不成了,正好她也准备自己开店,这下她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找门面了。
她笑一笑道:“我知道了,祝老板娘以后生意兴隆。”
林文芳这下真的羞愧了,给叶问棠结算工资时,还特意多给了她一天工资,“是我昨天让你来的,害你今天起了个大早,不管你干没干活,这工资得给你。”
叶问棠也没推辞,说了声:“谢谢老板娘。”
拿着工资叶问棠转身离开,听到背后传来杨老太不放心的声音,“你给了她多少工钱啊?没多给没数错吧?!”
叶问棠心想,有杨老太这样的人在这儿,这生意想兴隆恐怕有点难。
不出叶问棠所料,这天早上,杨老太看见林文芳给顾客盛了满满一碗白米粥就直呼造孽。
“你自己看看,满得都快出来了,你当是自己家吃饭呢?”
林文芳刚开始还跟她好声好气的解释,“顾客花了一碗白米粥的钱,总不能只给人盛半碗吧?!”
“那也用不着盛这么满,你一边去,我来盛。”杨老太说着,就要去拿林文芳手中盛粥的勺子。
林文芳哪里敢让杨老太盛,忙道:“妈,你去装咸菜去,就那个小碟子,一碟一碟的装好,客人只要买一碗粥,你就拿一小碟咸菜给她。”
林文芳原本想着,那小碟子本就小,杨老太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只装半碟子吧,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杨老太了。
她连半碟子都没装到,每个小碟子里只装了一丁点儿,一筷子一夹就没了。
林文芳忍着火气道:“就算咸菜不收钱你也不能只装这么点吧。”
杨老太一听咸菜不收钱,顿时炸了。
“这咸菜又是用盐腌又要用油炒,你居然不收钱?”
当着顾客的面,林文芳不能和她吵,只能道:“咸菜本来就不收钱的,别家卖早点的店也是这样。”
杨老太拔高音叫:“我不管别家,我只管我儿子家!”
叶问棠扭头望去,正是那个女摊主。
“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苏水水啊。”
“苏水水!”叶问棠忍不住惊呼出声,激动不已。
不怪她刚才没认出来,实在是眼前的女人和记忆中的苏水水差别太大了。
苏水水是叶问棠初中同学,两人还同桌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苏水水又瘦又小,皮肤蜡黄,留着一头半长不短狗啃似的头发,乍一看去,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子。
后来叶问棠才知道,苏水水小时父亲病亡,母亲改嫁,她跟着奶奶长大,就连学杂费都是年迈的奶奶挨个找亲戚磕头借来的。
她时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连校服都买不起。
开学没几天,叶问棠有次无意间发现苏水水总是在课间时间拿着空瓶子去附近的池塘灌水喝。
原来她只带了一个红薯当早饭,中午没饭吃,只能用水充饥。
叶问棠便把她的午饭分一半给苏水水,苏水水起初不同意,但叶问棠说是她自己做的,想让苏水水尝尝好不好吃,苏水水拗不过她,每次都尝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直到初二下学期,苏水水交不起学杂费辍学了,再后来,苏水水的奶奶去世,她南下打工去了,两人再也没见过。
没想到多年后,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苏水水送走了摊子前的几个客人,过来拉着叶问棠,满面笑容道:“你这双大眼睛,不管多少年过去都没变,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叶问棠腼腆地笑,她看着苏水水道:“你变化挺大的。”
苏水水没说其实叶问棠的变化更大,比以前胖了最起码七八十斤,她摆摆手道:“什么大不大的,无非是人靠衣装罢了,你要不要衣服?我看这件紫色的挺适合你的。”
叶问棠忙摇头,“我不要,我有衣服穿。”
苏水水看出叶问棠现在过得并不好,她也不戳破,就像当年叶问棠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自尊心一样。
“知道你有衣服穿,这件衣服是我送你的,你可不能拒绝啊,以前我都不知道吃了你多少饭。”
叶问棠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想到苏水水还一直这么记着她的好,但她刚看了一会儿,知道苏水水这摊子上的衣服叫羽绒服,可不便宜,随便一件都得两百多。
“那些饭又不值什么钱,你这衣服可是要本钱的,我不要你送我,你便宜点卖我吧,要不然我就不要了。”
苏水水知道叶问棠这是不想白占她便宜,她压低声音道:“好吧,五十块钱,这是进货成本价,多一分我都不要。”
叶问棠暗暗咋舌,进价五十卖两三百?
卖衣服居然这么挣钱的吗?
同时也肉疼的不行,但都已经说了要买了,她也不好反悔。
她从棉袄的内侧口袋里摸出一个手帕,里面是一堆零零碎碎的钱,她数出五十块钱递给苏水水。
苏水水收下了,又塞了三双袜子给叶问棠。
叶问棠推辞不掉,只能收下。
她问:“水水,你住在哪啊?我之前怎么一直没见过你?”
苏水水道:“我才回来不久,这不离婚了么,就不想在广市待着了,寻思着回石桥县做点生意,现在我在辉煌路那边租房子住。”
叶问棠吃了一惊:“离婚?为什么啊?”
“我前夫出轨了,把外头那个女人肚子搞大了,查了是个儿子,逼着他跟我离婚,我正好也嫌他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脏,就要了一笔钱跟他离了,两个女儿都判给他了。”苏水水边整理衣服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番话,面上看不出丝毫伤心、落魄的模样。
叶问棠瞪大眼睛,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水水看她这副模样,反倒笑了起来,“你这什么表情啊?不就离个婚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手有脚,能自己挣钱,我不需要靠任何人就能活得很好。”
说话间,又来了两个顾客,叶问棠见苏水水有些忙不过来,便主动过去帮着拿衣服,收钱找零。
叶问棠从来没做过这些,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手脚,也不像苏水水那样能说会道,但好在她手脚麻利,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顾客一波又一波的来,但不是每个顾客来了就会买,毕竟一件羽绒服可不便宜,有时候一个顾客在摊子前问东问西停留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什么也没买,也有的顾客看上了某件羽绒服但是没她穿的码,只能遗憾离开。
两人一直忙到天色渐暗,苏水水摊子上的羽绒服卖出去了大半,她拍了拍身上鼓鼓囊囊装钱的包,高兴地一挥手道:“走,我请你吃饭去!”
一听‘吃饭’两个字,叶问棠这才想起来,她还要回去给张洋做饭。
但她忙忘了,到现在连菜都没买。
“改天吧,改天我来找你。”叶问棠朝苏水水挥挥手,转身快步进了菜市场。
叶问棠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沉下来。
张洋正坐在黑白电视机前脸色痴迷地玩游戏机,张春华站在一旁看着张洋玩,看到她回来,张春华沉着脸问:“你不在家做晚饭去哪儿了?洋洋中午就没怎么吃,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叶问棠刚想开口,张洋先看到了她左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子,那塑料袋子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是一件女人的衣服,他连游戏机都不玩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问:“妈,你去买衣服了?”
叶问棠不是专门出去买衣服,但这件衣服确实是她买的,她点点头,“是……”
张洋又问:“衣服多少钱?”
“五十。”
“什么?”
张春华张洋几乎是异口同声,拔高嗓音都变了腔调。
张春华脸色铁青的斥责道:“你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买这么贵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败家了?”
上午出去转一上午不够,下午竟然又出去接着转,转就转吧,还敢这么花钱!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张洋拧了拧眉,那张和张春华相似的脸上难掩嫌弃和鄙夷,“妈,你这么胖,又不用出去上班,配得上这么贵的衣服吗?”
叶问棠僵在原地,瞬间心头像被浇了一捧雪水。
相比较掏五万块钱给余晓雯买三居室,却斥责她花五十块钱买件衣服太败家的张春华,张洋说的话和态度更让她心寒难过。
是她把他从小小怯懦的孩童抚养成生龙活虎一米八大高个的少年,掏心掏肺,事无巨细,其中的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一时间她仿佛不认识他了。
她不求张洋多孝顺她,但最起码,基本的尊重应该有吧。
叶问棠看着张洋问:“你说我配不上这么贵的衣服,谁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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