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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梨闻砚辞人面桃花长相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相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纹。”他只说了一个字。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现在就去。”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

主角:阮雾梨闻砚辞   更新:2025-04-27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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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雾梨闻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阮雾梨闻砚辞人面桃花长相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纹。”他只说了一个字。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现在就去。”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

《阮雾梨闻砚辞人面桃花长相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
“纹。”他只说了一个字。
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
“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
“现在就去。”
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
“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
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
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
“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
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
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
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绷带,衬衫领口微敞。
“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出了点车祸,需要再休息几天,暂时不能保护你。”
车祸?
分明是爬悬崖摔的吧。
但她没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出门。
今天是她和闺蜜们道别的日子。
高级会所,VIP 包厢。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闺蜜林染一把搂住阮雾梨的肩,“咱们阮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谢太太了,得好好庆祝!”
包厢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
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音乐声震耳欲聋,可阮雾梨却觉得格外安静。
“要我说,植物人老公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晃着酒杯,“有钱有颜还不用伺候,简直是理想婚姻!”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谢家那么大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
阮雾梨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谢家留点面子。”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
“谢少爷肯定会醒的!”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
“就是!我们雾梨可是圈里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
阮雾梨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爸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阮见微,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
“不用了。”阮雾梨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结完账出来,阮雾梨经过隔壁包厢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花真那么难摘?”
“可不是嘛!望月崖那地方,专业的登山队都不敢轻易去。”
阮雾梨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阮见微正把玩着那朵荆棘玫瑰,而她闺蜜一脸八卦:“那他还不要命的去摘了,昨天送花过来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他心口纹了你的名字!他这是真打算追你啊?”
“一个保镖而已,也配?”
“我现在可是被闻家太子爷看上的人。”她抚摸着玫瑰残破的花瓣,“不过砚辞哥哥长得确实不错,偶尔当个情人也不亏。”


闺蜜瞪大眼睛:“你不怕他听见?”
“听见又怎样?”阮见微满不在乎,“男人嘛,给点甜头就能死心塌地。”
阮雾梨站在转角阴影处,突然很想知道闻砚辞若是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会是什么反应?
闻砚辞,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
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从会所离开后,她直接去了墓园。
阮雾梨跪在母亲碑前,轻轻擦拭照片上的灰尘。
“妈,我要嫁人了。是谢家那个植物人……挺好的,至少不会出轨。”
风吹过墓碑前的白菊,像是无声的回应。
“您放心,我不会像您一样。”她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爱一个人爱到连命都不要,那样,太蠢了,我会过好这一生,过得很好,很好。”
天色渐暗,阮雾梨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照片,转身离开。
回去后,阮雾梨收拾了一整晚的行李。
衣服、首饰、相册……
她一件件整理,做好了永远都不回来的准备。
天光微亮时,手机震动。
账户到账 100,0000,0000 元
紧接着,阮父的电话打了进来:“谢家那边催得紧,你今天必须出发了。一百亿已经给你了,至于闻砚辞……”
“我会让他去阮宅。”阮雾梨打断他,“从今天起,他就是阮见微的保镖了,我不要他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阮父突然放软语气:“雾梨,爸爸其实一直很爱你和你妈妈……”
“以前只觉得你道德败坏。”阮雾梨笑了,“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恶心。”
她挂断电话,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门外,搬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
阮雾梨指挥工人搬行李时,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大小姐,这是?”他皱眉看着满地的箱子。
“搬家。”阮雾梨头也不抬,“换个地方住。”
闻砚辞点点头,似乎并没有多想,更不会想到,她口中的搬家,是从北城,搬到南城。
“我帮你。”
“不用。”她终于看向他,“你有别的任务。”
“什么?”
“现在去买份糖炒栗子,送到阮家,给阮见微。”
闻砚辞明显怔住:“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看见他喉结滚动,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动。
但最终,想见阮见微的渴望战胜了疑虑。
闻砚辞又想起什么:“大小姐,你搬家后的新地址发我,我晚点清理东西过去。”
24 小时贴身保镖,要和她同吃同住,随时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他们当时签订的合同。
可这一次,阮雾梨没有回答。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不打算理会,只好想着或许她要等会发,便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他隐约听见她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他回头。
阮雾梨站在晨光里,轻声道:“没什么,走吧。”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阮雾梨才坐上车,对司机道:“机场。”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她掏出手机,取出手机卡,轻轻一掰——
“咔嚓。”
卡片断成两半,被她随手丢出窗外,
而后,彻底消失不见!


全场哗然。
“这位先生,您是说……”拍卖师惊讶地问。
男人解释道:“我是闻少的助理,闻少吩咐,今天只要阮二小姐看上的拍品,全部点天灯拍下。”
拍卖厅瞬间炸开锅。
“闻少?闻家那位唯一的继承人?北城赫赫有名的太子爷?”
“他不是从不近女色吗?怎么会为阮二小姐点天灯?”
“看来阮二小姐要飞上枝头了……”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阮见微先是一脸震惊,随后转为惊喜,最后变成了掩饰不住的得意。
“请问闻少在哪里?我能当面感谢他吗?”阮见微红着脸问道。
助理恭敬地回答:“闻少现在不方便露面,等到了时候,他自然会与您相见。”
阮见微这才转向阮雾梨,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姐姐,你还拍吗?”
下一秒,她又故作天真地补充,“哦,我差点忘了,闻少帮我点了天灯,姐姐要是再拍下去,怕不是要倾家荡产了,毕竟,这圈子里,谁还能比闻少还有钱呢?”
阮雾梨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闻砚辞,却见他正宠溺地望着阮见微,眼中满是温柔。
接下来的拍卖像场偶像剧。
只要阮见微多看一眼的拍品,助理立刻点天灯。
那条红宝石项链、北宋汝窑茶具、甚至那幅起拍价八千万的莫奈睡莲,全都归入阮见微囊中。
阮雾梨猛地站起来,再也忍不住质问助理:“你们闻少,一件拍品都不给人留吗?”
助理小心地看了闻砚辞一眼,后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抱歉,阮大小姐。”助理冷漠地回答,“这都是闻少送给二小姐的礼物。他只希望二小姐此次拍卖开心,至于其他人的心情,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阮雾梨笑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看向闻砚辞,后者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春风得意的阮见微。
闻砚辞,你好样的。
你当真,好样的!
拍卖会结束,阮见微被一众名媛贵妇围住,众星捧月般恭维着。
阮雾梨看不下去这虚伪的场景,快步离开了会场。
一上车,她就对司机说:“去夜色会所。”
她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谁知车门还没关,阮见微就挤了上来:“姐姐,你是不是要去会所玩,我最近正好闷得慌,你带我一个嘛!”
阮雾梨刚要赶她下车,闻砚辞却不动声色地把住了车门,直接对司机说:“开车。”
一路上,阮见微都在兴奋地谈论今天的拍卖会。
“砚辞哥哥,你说闻少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呀?我和他分明素未谋面!”
闻砚辞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喜欢你。”
阮见微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绯红:“砚辞哥哥,你别开玩笑了!”
“男人最懂男人。”他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看着阮见微,“钱在哪,爱就在哪,更何况……
“二小姐这么好,他喜欢上你,也不是奇事。”
“那……砚辞哥哥也喜欢我吗?”阮见微突然问道。
闻砚辞怔住了,刚要开口,阮雾梨就冷冷打断:“你们要暧昧就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车!”
阮见微立刻红了眼眶:“对不起姐姐,吵到你了,我不说话了。”
阮雾梨懒得理她,转头看向窗外。
透过车窗的反射,她清楚地看到闻砚辞看向阮见微的眼神满是心疼与温柔,而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冰冷厌恶。
她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所有男人都只喜欢绿茶。


助理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稀世粉钻项链、古董名画、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闻少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阮雾梨,眼神怜悯。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
阮雾梨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微凉,她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阮见微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阮见微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阮雾梨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阮见微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阮雾梨,而是阮见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闻砚辞怀里。
“不怪姐姐……”阮见微捂着脸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阮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阮雾梨。
“阮雾梨!”阮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阮二小姐生日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才如此心胸狭隘……”
阮雾梨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阮见微一记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闻砚辞搂着阮见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园小径。
阮雾梨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闻砚辞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
闻砚辞瞳孔微缩。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办得隐秘。
“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阮雾梨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妈妈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钱、我的爸爸!甚至我的留学名额,我的一切!”
这是闻砚辞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阮雾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听说,”闻砚辞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阮雾梨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
转身上车前,闻砚辞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请几天假。”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她突然对司机说:“掉头。”
回到阮家附近,果然看见闻砚辞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阮雾梨让司机远远跟着,最终停在一家高端纹身店外。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闻砚辞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啪——”
水杯砸在地上的碎裂声打断了闻砚辞未说完的话。
阮见微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从闻砚辞怀里弹开。
“姐姐你醒了!”她扑到病床前,眼泪说来就来,“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都怪我……”
阮雾梨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在这碍着我的眼,我怎么能好?”
阮见微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咬着唇,最后看了闻砚辞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闻砚辞下意识抬脚想追,却又硬生生停住。
他转头看向阮雾梨,嗓音低沉:“大小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反应过来……”
阮雾梨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目光落在窗外。
她不想听。
整整三天,闻砚辞像个尽职的保镖守在病房外,而她始终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
直到出院这天。
阮雾梨踩着还未痊愈的腿,径直走向书房。
她拉开红木抽屉,取出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
这是阮家祖传的家法,一鞭下去,就能皮开肉绽。
“去把闻砚辞叫来。”她对管家说。
当闻砚辞推门而入时,阮雾梨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鞭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
“闻砚辞,你是我的保镖,护主不力。”她抬眼看他,“我惩罚你,你没意见吧?”
闻砚辞站在原地,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阮雾梨看得真切。
这位北城太子爷大概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敢对他动家法。
是啊,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闻家独子,平日里多少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可现在,她竟然要鞭打他?
阮雾梨盯着他的表情,忽然笑了。
他居然在犹豫。
他分明可以转身就走,可以辞职,可他竟然……在犹豫?
就为了阮见微?
为了能继续留在她身边,继续接近阮见微?
她眼眶发热,几乎要笑出泪来。
闻砚辞咬了咬牙,最终低声道:“没有。”
那一刻,阮雾梨心脏狠狠一抽。她攥紧鞭子,猛地抬手——
“不要!”
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挡在闻砚辞面前。
阮见微眼眶含泪,声音颤抖:“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和砚辞哥哥无关!”
“让开。”阮雾梨冷声道。
“不让!”阮见微摇头,哭得梨花带雨,“是我害你受伤的,你要罚就罚我……”
闻砚辞伸手想拉开她:“二小姐,这不关你的事。”
可阮见微倔强地挡在他面前,死活不肯挪步。
阮雾梨看着这一幕,怒意翻涌,猛地一鞭子甩了过去!
“啪!”
鞭子破空声尖锐刺耳,她本是朝着闻砚辞抽的,可阮见微竟直接扑了上去,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鞭!
“啊!”
阮见微痛呼一声,纤细的身体晃了晃,直接软倒下去。
闻砚辞一把接住她,低头查看她的伤势,再抬眸时——
阮雾梨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
那里面,是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拧断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僵,如坠冰窟。
“滚。”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闻砚辞抱起昏迷的阮见微转身就走,书房门在他身后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阮雾梨站在原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握不住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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