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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听见吗完结文

苏苏爱吃樱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苏诗月没有说话,江淮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了。“不要。”苏诗月闷闷地别过头去。“还说不要,你这个小骗子,昨晚不是很喜欢吗?”江淮手上的力道加重。苏诗月的嘴巴刚张开就被他猛然堵住,下一秒,舌尖传来痛感,接着就是血腥味。“套呢?不是叫你去买吗?你没买?”激情上头,江淮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了两下,发现是空的后,不耐烦地对着苏诗月打着手语。见苏诗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抿紧薄唇,飞快比划:“小月亮,你今天累了就早点睡,我去上卫生间。”江淮起身,苏诗月等了一会儿,也强忍住泪水跟了过去。隔着一扇玻璃门,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里面传来江淮的闷哼和低喘。“瑶瑶,让我看一下......就一下。对,就是那里......”一字一句,犹如凌迟...

主角:苏诗月江少   更新:2025-04-27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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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诗月江少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会听见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苏爱吃樱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苏诗月没有说话,江淮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了。“不要。”苏诗月闷闷地别过头去。“还说不要,你这个小骗子,昨晚不是很喜欢吗?”江淮手上的力道加重。苏诗月的嘴巴刚张开就被他猛然堵住,下一秒,舌尖传来痛感,接着就是血腥味。“套呢?不是叫你去买吗?你没买?”激情上头,江淮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了两下,发现是空的后,不耐烦地对着苏诗月打着手语。见苏诗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抿紧薄唇,飞快比划:“小月亮,你今天累了就早点睡,我去上卫生间。”江淮起身,苏诗月等了一会儿,也强忍住泪水跟了过去。隔着一扇玻璃门,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里面传来江淮的闷哼和低喘。“瑶瑶,让我看一下......就一下。对,就是那里......”一字一句,犹如凌迟...

《她会听见吗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苏诗月没有说话,江淮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了。

“不要。”苏诗月闷闷地别过头去。

“还说不要,你这个小骗子,昨晚不是很喜欢吗?”江淮手上的力道加重。

苏诗月的嘴巴刚张开就被他猛然堵住,下一秒,舌尖传来痛感,接着就是血腥味。

“套呢?不是叫你去买吗?你没买?”

激情上头,江淮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了两下,发现是空的后,不耐烦地对着苏诗月打着手语。

见苏诗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抿紧薄唇,飞快比划:

“小月亮,你今天累了就早点睡,我去上卫生间。”

江淮起身,苏诗月等了一会儿,也强忍住泪水跟了过去。

隔着一扇玻璃门,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里面传来江淮的闷哼和低喘。

“瑶瑶,让我看一下......就一下。对,就是那里......”

一字一句,犹如凌迟。

苏诗月绝望地捂住了耳朵,跪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淮终于回到了床上,将苏诗月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如过去那么多年一样。

自从苏诗月妈妈去世,她被江淮的爸爸接来江家抚养后,就特别没有安全感,总是整晚失眠,睁眼到天亮。

甚至有一次因为白天太困,在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差点被路过的车撞死。

苏诗月害怕给江叔叔添麻烦,小心翼翼地什么也不说。

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除了江淮。

苏诗月有时候想,她喜欢江淮的起点,就是十三岁那年自己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江淮的手拉住自己的手,轻轻地在手心上面比划: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那时候,江淮的手好热,温暖了她的心。

而现在,闻到江淮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腥气,知道他刚刚在卫生间里到底干了什么。

今天的委屈和羞辱一起涌上心头,苏诗月终于无声地哭了起来。

......

接下的一个月,苏诗月异常的寡言少语。

她不再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江淮进进出出,也没有再追问过江淮的行踪。

就连江淮的爸爸江建华都发现了不对劲,笑着打趣:

“不是最爱和你哥哥在一起了吗?还说以后要报考同一个大学,怎么现在不缠人了,我们月月真是长大了。”

终于,高考成绩出来了,苏诗月超常发挥考得很好,除了头部的大学,足够上任何大学的特殊教育学院。

而江淮,出录取成绩的第二天,就打着游学的借口,和舒乐瑶一起去了巴厘岛游玩。

苏诗月坐在电脑前,看着舒乐瑶的微博:

“江少果然体贴,人家一句想来巴厘岛玩,就立刻打飞地带人家来啦。”

配图是海滩泳装,江淮的手紧紧搂在舒乐瑶的腰上,暧昧涌动的气氛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得到。

看到这张照片,苏诗月没有再犹豫,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就准备填报大学志愿。

曾经她努力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甚至学习至天明,只为了名正言顺地和江淮在同一所大学。

而现在,她突然有些......不想去上海了。

她想去东北,离江淮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见面。

正准备更改志愿,苏诗月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江淮的特别提醒。

“我出事了,速来南京东路夜寂KTV!”

没有丝毫的犹豫,苏诗月拿起手机,就往门外冲。

江家是富豪区,住在半山腰,司机昨天和江家父母出去赴宴还没有回来,这里也打不到车。

苏诗月只能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昨天上好了药的脚早就又磨出了血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却根本顾不上这些,摔了好几跤,裙子都破了个大洞,才终于到了夜寂KTV。

打开包房门一看,江淮正和一堆同学一起,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桌子上还摆着厚厚的一摞人民币。

“看!你们输了!”江淮嘴角的笑容张扬,却带着明显的醉意。

“我就说只要我发话,哪怕是爬,小聋子也一定会爬过来的。”




苏诗月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直到将皮肤都泡的泛白,直到门外再也没有传来动静,她才敢小心翼翼地从浴缸里出来。

而出来的一瞬间,就跌倒在地上,顿时小腹处又传来一阵剧痛。

她的额头因为疼痛而布满了汗珠,浴室门却突然被猛地拉开。

“苏诗月,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江淮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回来了,赤红着一双眼睛,再也不见平时温和的模样,反而直接扔了一个相机在苏诗月的面前。

这个相机,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让苏诗月的心猛然跳动了起来。

很明显又很慌乱的预感,好像巨大的鼓槌在一下下地敲击着她的大脑。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在抖,只能在江淮逼迫的眼神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相机。

只看一眼,就如遭雷击。

里面......都是她的各种各样的照片。

有穿着衣服的,也有没穿衣服的。

江淮见她发愣,满身酒气地走到她的身边,飞快地比画着手语:

“你就贱到这种地步吗?连我爸都要勾引?”

“要不是刚才我妈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

“怎么?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必须父子齐上阵才行?”

话音刚落下,没有任何的铺垫,江淮直接粗暴地扯去苏诗月的打抵裤,打算发泄他最原始肮脏的欲旺。

“躲?几天没碰你,你还守身如玉了?还是更喜欢我爸,多过喜欢我?”

灯泡猛地闪了一下,竟然跳闸了,浴室顿时陷入了一阵黑暗当中。

而江淮就在黑暗中,死死地按住苏诗月的肩膀,将她抵在浴缸上,手指扯住头发,生硬地往下按。

苏诗月去推,去咬,去挠,她拼了命地反抗,甚至发出了无意义的“啊啊啊啊”尖叫。

但是却终究抵挡不过江淮的力气,一阵贯穿的疼痛猛地袭来。

江淮将苏诗月按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恶狠狠地比划:

“小月亮,你永远不能对我说不。”

苏诗月紧闭着眼睛,一股暖流从她的大腿根部涌出。

江淮似乎也感觉到了,终于撤了出来。

在黑暗的浴室里,他看到有一摊刺眼的血在地板上,而苏诗月脸色苍白,已经昏死了过去。

......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苏诗月陷入了一场回忆的梦境。

那时候她的妈妈刚刚意外身亡,正在彷徨无措的时候,江建华就来接她。

到江家的时候,她穿着学校里发的劣质校服,背着破洞的书包,踩着一双带泥的帆布鞋,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乞丐。

苏诗月刚进门,唐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扭过头去不看她,而江建华察觉到她的拘谨,用笔写给她看:

“没事,你阿姨只是性子冷不爱说话,对你的到来还是很欢迎的。”

而就在这时,一个热毛巾轻轻覆到了她的脸上。

江淮穿着雪白的毛衣,戴着金丝边眼镜,碎发落在耳边,眼睛里流光溢彩。

那时候他还不会打手语,只能笨拙地比画着。

“擦......你快擦擦脸上的汗。”

“有哥哥在,以后你就有家了。”

从麻醉醒来的时候,苏诗月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恍惚间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江淮紧紧握着她的手,满脸愧疚,整个人仿佛下一秒整个人就要彻底疯掉了。

生平第一次,苏诗月看到江淮流了那么多的眼泪。

良久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打着手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当时情况危急,你有生命危险,我只能签字同意医生摘除掉你的紫宫。”

“小月亮,等大学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十八岁生日那晚,江淮哄着苏诗月偷尝了禁菓。

第二天,苏诗月发现因意外失聪的双耳,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听力。

她兴冲冲地跑去找江淮,想要立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可时隔多年,她听到江淮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我爸睡老的,我就睡小的,她们母女,就是一对贱货。”

听到这话,苏诗月转身离去,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大学志愿,从上海改到了东北。

......

江淮的话仿佛一把利刃一般插在了苏诗月的心上,露出内里,鲜血淋漓。

她愣愣地站在教室门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

而教室里的其他人愣了一下,很快就附和道:

“还得是我们江少厉害,这才刚毕业,就拿下苏诗月的一血。”

“对啊,你别说,苏诗月那小妞除了是个聋子,长得确实清纯可人。江少,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爽?”江淮懒懒地靠在书桌上,伸着长腿,“爽什么爽,小聋子叫起来的声音难听死了。”

“嘎嘎嘎,就像是几千只呀子在叫。”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刺耳的哄笑声。

又有人问:“那你把苏诗月睡了,怎么给你爸妈交代,毕竟她是你爸带回家的,算是你们家的养女。”

“不用交代,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妈早就想把她赶出家门了。而且昨晚可是她缠着让我要她,你们不知道,她当时那副发狼的样子......”

苏诗月再也听不下去了,胃里一阵恶心,冲到厕所就开始干呕,眼泪和鼻涕都流了满脸。

她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江家的。

只知道当保姆刘姨打开大门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小聋子!老爷和夫人不在家,你就跑出去野!怎么连鞋都没穿,看看你脚上的血把我地板都弄脏了。”

“赶快滚滚滚!别碍着我干活!”

刘姨知道苏诗月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能用手重重地推搡了她几下,让她赶快上楼去。

而苏诗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鞋早就跑掉了,脚底板也被粗粝的石子路磨出了血,只是抬脚愣愣地往楼上走。

等关上了房门,她终于将额头重重地砸在臂弯中,极轻的“唔”了一声,然后突然就放声大叫。

她听到了自己的叫声,果然是极难听的,粗粝,沙哑,不成音调,就像江淮说的那样。

不知道哭了多久,苏诗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到半夜脚心处却传来刺痛。

她睁开眼睛,看见江淮正蹲在床脚,手上拿着棉签和碘酒,细细地擦拭着她的伤口,眉眼温柔极了。

这么多年,江淮总是习惯于照顾她的。

他会清晨五点起床,去山城最有名的小笼包店排队,又叫司机飞速地开回家来,只为了苏诗月吃到一口最热乎的。

他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苏诗月说话,教了整整五年,在苏诗月清晰说出“江淮,我喜欢你”的时候泪流满面。

他是最优秀的学生,本可以免试直接保送上大学,却因为和辱骂苏诗月的人打架,被校方处分丧失了保送资格。

苏诗月曾经把江淮当作她的信仰,她的耳朵,她人生的一切。

而现在,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小月亮,你醒了?”

江淮见苏诗月看向她,焦急地比画起手语来:

“你的脚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还没等苏诗月回答,江淮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

当着苏诗月的面,江淮直接断开了语音。

那里面传来一个女生矫揉造作的声音,是他们班的班花舒乐瑶。

“江少,你好厉害,今晚弄得人家好舒服,下次还出来玩吗?”

江淮抬眼看了苏诗月一眼,做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一本正经地拿起手机回复道:

“瑶瑶,记得买事后药吃,别嫌费事,买最好的药。”

“你要是因为我身体受到了伤害,我会心疼的。”

苏诗月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淮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冷不丁地突然发声问江淮:

“你在和谁聊天?”

“我们班学委,他半夜睡不着,咨询我报考学校的事。”江淮浅笑着回答。

他的呼吸离苏诗月极近,手也覆到了她的肩头,突然打手语:

“怎么哭了?昨晚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还是你哭,是求我再疼你一次?”




见苏诗月推门进来,有人打趣江淮:

“江淮,你家的小聋子来接你回家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而舒乐瑶笑得得意,推开靠在自己肩膀上醉醺醺的江淮,娇滴滴地帮苏诗月说话:

“哎呀,你们这群人,怎么能这么欺负同学呢!好不道德!”

“还是我比较好,做人最友善。”

话说完,她就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对着苏诗月的脑袋直接浇了过来。

一瞬间,浇的苏诗月透心凉,仿佛浸透到了冰水中,瑟瑟发抖个不停。

“江淮,快给我翻译一下,就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手滑了。”

舒乐瑶笑眯眯地看向苏诗月。

包厢内顿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还有人鼓掌,笑看着苏诗月狼狈的模样。

“别解释啦,反正小聋子也听不见,欺负的就是她又怎么样?”

“有本事你打人啊!”

“对啊,打人啊!”

苏诗月一直低着脑袋,啤酒滴滴答答地从她发尾处滑落,她整个人都是蒙的,连手脚都动弹不得。

江淮却突然走到她的身边,拿起桌上不知道刚刚擦过什么的脏抹布,一边动作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嘴里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

“苏诗月,当初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我真恨不得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一起死了。”

“你妈不是睡了我爸,差点搞得我家妻离子散吗?那我就睡你!看着你在我身下那副痛苦不堪却偏偏要装作没事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爽吗?”

“你不是问过我十八岁生日愿望是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生日愿望就是你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永永远远,再也不要出现。”

苏诗月发誓,她从来没有过一刻,这么希望自己还是个聋子。

这样就可以不用听到......这个世界上最血淋淋的话语。

她颤抖着唇,抬头看向江淮,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而江淮看到她的眼泪愣了下,有些不理解地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然后温柔地比画道:

“小月亮,舒乐瑶说她不是故意的,大家都在替她道歉,你能不能原谅她。”

“我最喜欢大度的女孩子了,小月亮就是最大度的女孩子,对不对?”

“江淮。”苏诗月咬紧下唇,突然轻声喊了他的名字。

我答应你,会消失在你的面前,永永远都不再出现。

面前的江淮,原本赤红的眼睛瞬间变得清醒,他意识到了不对,有些疑惑地问:“小月亮你......”

还没等他搞清楚苏诗月为什么会这么说。

舒乐瑶就走了过来,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在江淮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今晚你和我走还是和她走,你自己选。”

舒乐瑶的身子微侧,领口随着动作敞开得更大了些,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锁骨上的点点红痕。

苏诗月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地撕碎,因为这个痕迹,她的身上也有。

江淮在那天晚上,在她痛得不行的时候,曾经在她锁骨上吻了很久,当时他说:

“烙上这个烙印,小月亮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了。”

而他的一辈子,原来是这么的廉价啊......

伤心屈辱的泪水已经决堤。

苏诗月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推开了江淮,夺门而出。




江淮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到了苏诗月的脸上。

而直到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江淮究竟说了什么。

原来自己已经......永远丧失了成为一个妈妈的资格。

她感觉自己内心仿佛罩了一层玻璃,隔着那层厚重的玻璃,什么都听不到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江淮日日夜夜地守在苏诗月的床前,亲力亲为地照顾。

每天耐心地喂苏诗月喝水,不嫌脏认真擦拭,牢牢地记住她每一种药的名字。

晚上,他就窝在那连脚都伸不开的陪护床上,眼神温柔地快要化开。

他对着苏诗月比画着手语:

“小月亮,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小孩,害怕他以后和我争宠。现在这样更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过一辈子。”

“是我没有把你保护好,还误会了你。”

“你知道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你出了意外,那我也就不活了。”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唏嘘,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男朋友,年纪轻轻的,对一个小聋子这么体贴入微。

苏诗月慢慢地能够正常进食,能够下床走路,只是不再说一句话。

就像一个木偶人一般,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听不看。

而江淮反过来还安慰她,说把一切都交给时间,不管苏诗月什么样子,他都会一直对她好。

快出院的前一天,苏诗月听见江淮和舒乐瑶在病房门外争吵。

舒乐瑶哭得很惨。

“我给你发了好多条消息,打了好多个电话,你为什么都不回?”

“不想回了。”江淮淡淡出声。

“为什么!江淮你告诉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小聋子了!”

“你都把她伤成那样了,不会还幻想着她会和你重归于好吧!你做梦!苏诗月永远不会原谅你!”

“啪”的一声响,江淮直接甩了舒乐瑶一个狠狠的巴掌。

“她从不原谅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强撑着自己,艰难地笑起来。

“我只是不想听到别人再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我的女朋友只有苏诗月一个人。”

苏诗月站在病床门后,听着门外传来的争执,脸上带着嘲讽。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掏出手机来,在截止日期的前一刻,把自己的大学志愿从上海改到了东北。

......

很快,就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

开学前,江淮一直在兴致勃勃地规划大学生活,计算去了上海以后他们每天干什么,选不同的专业课什么时候方便碰面,周末去哪里玩。

苏诗月一直想去看看上海博览馆,是不是要提前抢票。

他们要在东方明珠的烟花下合照亲吻,他的女朋友那么好看,拍出来一定会很漂亮。

苏诗月看着江淮兴奋的比画着,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无尽向往,只是安静地不做任何回应。

而就在报到的这一天,江淮是计算机系,苏诗月则是特殊教育,他们两人要去不同的地方签到。

江淮不放心苏诗月,想要跟着她一起去。

苏诗月却突然张口说了话。

这是她这一个月来第一次张口说话,说的却是:

“不用了,江淮,我自己去就好。”

听到这话,江淮的第一反应是愣住,他明明还没有打手语,苏诗月怎么会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而来不及反应,苏诗月就往他手里塞了个U盘。

“送你的升学礼物,等回到宿舍再看。”

莫名地,江淮有些慌乱,他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他手心溜走了。

“一会儿报到完,体育馆门口见。”

他伸出手去抓苏诗月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江淮,你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我帮你实现了。”

说完,她就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江淮强行按住自己心中的慌乱,告诉自己,苏诗月长大了,自己不能够永远保护她。

只是片刻的分离,等一会儿他们就会见面。

而直到江淮在体育馆门口等到凌晨三点,站到腿都麻了,却始终没有见到苏诗月的身影。

他拨打她的电话,始终都是暂时无法接通,发微信,也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

莫名的惶恐攥紧了江淮的心脏,似乎有所预感,他颤抖着手将U盘插在电脑上,就着头顶昏暗的路灯点击鼠标。

上面赫然是苏诗月温婉的脸,她平静开口:

“江淮,两个月前,我突然恢复了听力。”

“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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