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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完结文

如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

主角:宋云祈许晚辞   更新:2025-04-27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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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

《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

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

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

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

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

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

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

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魁。

成为花魁后,她总算接触到了一些达官贵人。

只是像安王这样的大人物却依然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但在灌醉了好几个客人之后,她打探到如今安平郡主顾清柔最在乎的人。

丞相之子,宋云祈。

她想到了今天顾清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顾清柔,夺走挚爱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你越是在意宋云祈,我就越是要让你痛不欲生。

跌入谷底,被狠狠践踏的人生,你也要好好尝尝才行啊。

许晚辞敛下心绪,将面前的画好生收了起来,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平雨楼。

当初进去,不止为了接近达官显贵探取消息,也为了谋生。

如今,她已成功引起宋云祈的关注和兴趣。

这几年也赚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两,自然是早早脱离那烟花之地为好。

可她却没想到刚进平雨楼就被迎面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许晚辞猝不及防。

“宋府你也敢进!”

“再怎么肖想,你也不该动我顾清柔的人!来人给我打烂她的脸。”

顾清柔尖锐的声音刺耳大声,而眼里都是怒不可遏的怒气。

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傲气和身份像是自带压力,不过眨眼间,许晚辞就被强制掰扯住了胳膊,甚至有人狠狠按住了她的脖颈。

让她向这个女人低头?许晚辞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眼里是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的怒气。

就该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但很快,她看到了宋云祈熟悉的蓝衣袍,他在附近。

许晚辞转而变了态度,开始无力解释:“我真的没有,我对宋公子真的没有半分想法啊。”

顾清柔见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怒气更是一下子窜了上来,直接揪住她的衣领,便将她往门口拖。

“你给我跪在这儿,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狐媚子的做派!”

说完她又命令随行的侍卫: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反正她不要脸,今天我就要她再也没脸在这待下去!”

话音落下,两人立刻上前准备拉扯她的衣服。

许晚辞惊恐的缩成一团,但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身影,来人直接大喝:

“住手!”

“柔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来人是宋云祈,顾清柔顿时睁大了眼睛,眼神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你居然会替她拦着,昨日你还说没见过她!”

“宋云祈!你骗我?”

这么说着,眼前一直耀武扬威的女人突然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下来。




看清她的脸,宋云祈愣了下,随即,心里翻涌起怒火。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这是顾清柔干的?”

听见这话,许晚辞惊恐的摇了摇头,手忙脚乱的重新用面纱遮好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是......是府里杀鸡,不小心......”

“我眼不是瞎的,许晚辞。”

“公子,我真的对您没有想法,如果再留下,我就不止只是被划伤脸了,我只是想活下来,所以我打算离开宋府……”

说着,她也顾不上收拾包袱,立刻就要走。

宋云祈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凳子上,转头朝外吩咐。

“请医师来。”

他的视线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许晚辞。

主动和他说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视线却瞟到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裙,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领口处竟然也是破的。

这让宋云祈几乎瞬间想到了画面。

顾清柔竟然如此毒辣。

顿时,他对许晚辞的疼惜更多了几分。

“我说过会让你活下来,更何况你救过我,这伤还是柔儿弄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出去,死在外头。”

听到这句话,许晚辞先是一愣,而后眼眶骤然红了。

“多谢公子,一旦诊断完,我还是离开宋府,跑得远远地,不给您添麻烦......”

说着,许晚辞又不动声色落下了两滴泪,惹人怜惜得很。

宋云祈看到如今迫切想要离开宋府哭的伤心的许晚辞,神色微变。

如此,就是压根不信他。

一时间他没再说话,医师赶了过来,一点点检查许晚辞身上的伤。

“她的脸如何?”

女子最是在乎容颜,若是因此毁了……

医师看了看才道:“伤痕不是很深,细细养着,再用些祛疤药膏,便好。”

闻言,宋云祈微微松了口气,视线滑过她的面容,就见医师已经掀开衣袖,破着口的伤口显露出来。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许晚辞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他立刻扭头过去,眼神闪躲着,打量起了屋子。

却发现桌子上竟然摆满了册子,册子上确实都是各种舞的名称,比如沙摇舞。

这舞姿像是许晚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跳的舞。

画工其实很一般,但册子上的字和外壳一致,旁边的每本册子都是一样的字迹,画风。

都出自一人之手。

宋云祈正翻看着,却被桌子上另一本册子吸引了。

上面画的竟然都是一个男子,在凉亭喝酒的,背手而立的,还有一个倚靠在软榻上的。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落花有意。

宋云祈有些困惑,下半句是流水无情?

他细细打量了下画中男子,似乎总是竖着蓝色的头冠。

竟有八九分像……他自己!

“嘶……”

许晚辞的痛吟声瞬间吸引宋云祈的注意,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抬手搭上她的肩,想要安慰一下。

却不料肌肤相触的滚烫刺激的他猛地缩回手。

许晚辞也被吓到,不顾正在给她上药的医师,慌乱的捧起衣裙遮住自己的身体。

宋云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尴尬的解释。

“对不起,我只是……”

说了一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便换了句话。

“总之,你好生呆在府里,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许晚辞目光中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

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

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

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

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

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

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

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

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

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

她们会把自己受到的惊慌,成十倍泄恨在了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重到痕迹都消不掉了。

她知道,时机到了。

每日宋云祈都会闻着许晚辞调配的秘制香入睡,平常,她一早便会让人将香送过去。

而今日,许晚辞故意没准备那秘制香,等了没一会,两个嬷嬷便冲进了她的屋子。

她们两个不由分说地将许晚辞扒干净,然后套上了一身薄纱衣裙,为其打扮了起来。

“要我说,郡主还是太善良了。”

“知道你是为了攀高枝,想成为宋府的姬妾,没杀你也就算了,现在反而还要给你一个好去处,连这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

“只要你去见一见,飞上枝头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记谢谢我。”

许晚辞屈辱地流着泪,但却被绑住了手脚,压根动弹不得:

“我马上就要离开宋府了,真的!我马上就走。”

“你以为谁在和你商量吗?”

“别给脸不要脸,上次让你自己走,你不走,今天送你走,你不想走也得走!”

说着,眼前的嬷嬷直接粗暴地拽起了绳子,将许晚辞强制带进了马车里。

许晚辞楚楚可怜的落了几滴泪,故作被逼无奈的坐在马车里。

这条衣裙样式简单,外纱轻薄长至小腿,但里头的衣裙却极为大胆,上衣是碧绿色的抹胸,腰间束着细绳,勾勒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下身的浅色长裙大腿旁侧甚至还是露着白纱的,她只需要稍微一动,就会展露出自己的身子。

这样暴露的裙子,让人看了难免想入非非,也亏的顾清柔能找到。

在下马车进入酒楼里时,许晚辞明显感觉到了身旁极其炽热的眼光。

嬷嬷那群人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等着。

许晚辞不明所以看了眼门外,却在刹那转头看到了一张颇为熟悉的脸,浑身僵住。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出现,也真是令人......惊喜。”

……

宋府中,宋云祈刚回房中便察觉到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

带了一些刺鼻的味道。

正好闲来无事,宋云祈便差人叫来许晚辞,可在听到下人禀报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许晚辞去见了周博怀?”

周博怀,当今六王爷府上唯一的嫡子,也是当初那个邀请许晚辞去宋府跳舞的绿袍男子。

此刻,看着许晚辞,周博怀的眼神赤裸地不像话。

许晚辞也没想到顾清柔居然把自己送给宋云祈的好友。

如此一来,宋云祈还真不一定会救回自己!

“多谢公子。”

许晚辞赶忙先行开口,打破了寂静,行礼十分到位。

“哦?何谢之有?”周博怀来了兴趣一般,凑近了许晚辞,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果真如宋哥所说,身怀异香,难得的很。

许晚辞紧绷着身子,但还是开口道:

“若不是公子请奴婢献舞,奴婢也不会得了这么一份极好的安身伙计。”

“极好吗?”周博怀直接勾起了许晚辞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

许晚辞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

由于头发此刻正在周博怀手上,许晚辞知道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头发就会拽着自己。

“奴婢......只愿有个安稳日子可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极好了。”

“你这样的姿色,当丫鬟着实可惜,不如跟了爷,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当你的第十三名姬妾吗?

许晚辞脸上面不改色道:

“公子玉树临风,奴婢如今只是一个丫鬟,自觉配不上......”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什么身份我不在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还是安稳?”

周博怀直接上前搂住了许晚辞的腰肢,许晚辞惊恐推搡,周博怀不为所动,而是靠近了她的耳畔说:

“亦或者,权力?”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许晚辞成了宋云祈的调香丫鬟。

宋云祈本意是想直接让她当自己的调香师傅,给她找个小院安身。

但许晚辞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已经麻烦宋云祈太多了。

她愿意做一个丫鬟,报答宋云祈。

宋云祈便应了,而这些日子里,许晚辞则非常尽职尽责地十分平静的做着丫鬟的本职工作。

哪怕见到宋云祈,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经常远远行礼。

这期间,顾清柔来过几次,不是送点心就是嘘寒问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宋云祈几乎不让她待满一个时辰,常以忙碌为借口,夜晚独自喝酒。

许晚辞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远处观察。

突然,她大喊一声:“公子!”

宋云祈被惊醒,这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长着尖锐獠牙的蛇!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就见那瘦弱的女子冲到自己面前,作防御状,伸出了胳膊。

蛇呲牙张大了嘴巴,直接狠狠一咬,咬了上去。

宋云祈这时才猛地拽住许晚辞,将她往身后一拉,用脚将蛇一踢。

可那蛇竟然烈的很,又转而迅速缠了上来,就要咬上宋云祈的腿。

许晚辞一把抓住了正在攀爬的蛇,准备丢掉,却不曾想未握紧那蛇,蛇又顺着许晚辞的胳膊攀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宋云祈身边的侍卫总算赶到,用刀砍死了蛇头。

而一旁的许晚辞这才因为毒素,昏迷了过去。

“快请医师!”

宋云祈大喊着,直接将许晚辞横抱了起来,送进里屋。

毒素蔓延的青紫色触目惊心,蛇的牙印极深,许晚辞痛苦得在床上冷汗直冒。

医师这才施针,将毒素逼出,随着毒素逼出,许晚辞的脸色才和缓了起来。

宋云祈完全没想到许晚辞会如此不顾性命挡在自己跟前。

自己的性命竟然是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吗?

约莫三个时辰后,许晚辞终于醒了。

看到熟悉的屋内陈设,几乎是刚醒来,许晚辞就挣扎着要下床。

“你这是干什么?”

宋云祈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拦住了许晚辞。

“这是公子的屋,我竟然霸占着,是我逾越了。”说着,许晚辞又慌乱地翻开被褥,打算起身。

“好好躺着,你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宋云祈说着,眼神制止了许晚辞,大手将被褥盖上,侧着身子拿起了药。

许晚辞赶忙接过了宋云祈手中的药,直接就是一口闷了,看的宋云祈压根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只要顾清柔生病都会让自己喂药。

他下意识也是要喂的,却没想到许晚辞竟然直接喝了药,不给自己添一点麻烦。

“药不苦吗?”

顾清柔就很怕苦,一点苦都能叫半天,聒噪的很。

“挺苦的,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

许晚辞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说:

“麻烦公子了,若不是公子,我也许就死在毒蛇之下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差人......”

宋云祈下意识地问道,但许晚辞却突然抓住了宋云祈的胳膊道:

“我什么都不要。”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宋云祈心神一动,眼里充满了温柔。

许晚辞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心疼,敛下眼眸,遮住眼底得逞的目光。

也不枉她花了大价钱特地从集市找来的这条毒蛇了。

宋云祈精心照顾了几天,许晚辞身体养好了一些,便开始思忖下一步计划。

被接近府中已有半月,宋云祈一直有努力压下把许晚辞收为丫鬟的事情。

她倒是许久没与顾清柔碰面了。

许晚辞微微扬了扬嘴角。

这些日子太安静了,怎么能让顾清柔这么清闲呢?

她花了些银两,找人把她在宋府当丫鬟的事情透露给了顾清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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