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
《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
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
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
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
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
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
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
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魁。
成为花魁后,她总算接触到了一些达官贵人。
只是像安王这样的大人物却依然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但在灌醉了好几个客人之后,她打探到如今安平郡主顾清柔最在乎的人。
丞相之子,宋云祈。
她想到了今天顾清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顾清柔,夺走挚爱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你越是在意宋云祈,我就越是要让你痛不欲生。
跌入谷底,被狠狠践踏的人生,你也要好好尝尝才行啊。
许晚辞敛下心绪,将面前的画好生收了起来,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平雨楼。
当初进去,不止为了接近达官显贵探取消息,也为了谋生。
如今,她已成功引起宋云祈的关注和兴趣。
这几年也赚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两,自然是早早脱离那烟花之地为好。
可她却没想到刚进平雨楼就被迎面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许晚辞猝不及防。
“宋府你也敢进!”
“再怎么肖想,你也不该动我顾清柔的人!来人给我打烂她的脸。”
顾清柔尖锐的声音刺耳大声,而眼里都是怒不可遏的怒气。
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傲气和身份像是自带压力,不过眨眼间,许晚辞就被强制掰扯住了胳膊,甚至有人狠狠按住了她的脖颈。
让她向这个女人低头?许晚辞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眼里是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的怒气。
就该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但很快,她看到了宋云祈熟悉的蓝衣袍,他在附近。
许晚辞转而变了态度,开始无力解释:“我真的没有,我对宋公子真的没有半分想法啊。”
顾清柔见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怒气更是一下子窜了上来,直接揪住她的衣领,便将她往门口拖。
“你给我跪在这儿,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狐媚子的做派!”
说完她又命令随行的侍卫: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反正她不要脸,今天我就要她再也没脸在这待下去!”
话音落下,两人立刻上前准备拉扯她的衣服。
许晚辞惊恐的缩成一团,但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身影,来人直接大喝:
“住手!”
“柔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来人是宋云祈,顾清柔顿时睁大了眼睛,眼神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你居然会替她拦着,昨日你还说没见过她!”
“宋云祈!你骗我?”
这么说着,眼前一直耀武扬威的女人突然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下来。
看清她的脸,宋云祈愣了下,随即,心里翻涌起怒火。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这是顾清柔干的?”
听见这话,许晚辞惊恐的摇了摇头,手忙脚乱的重新用面纱遮好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是......是府里杀鸡,不小心......”
“我眼不是瞎的,许晚辞。”
“公子,我真的对您没有想法,如果再留下,我就不止只是被划伤脸了,我只是想活下来,所以我打算离开宋府……”
说着,她也顾不上收拾包袱,立刻就要走。
宋云祈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凳子上,转头朝外吩咐。
“请医师来。”
他的视线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许晚辞。
主动和他说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视线却瞟到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裙,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领口处竟然也是破的。
这让宋云祈几乎瞬间想到了画面。
顾清柔竟然如此毒辣。
顿时,他对许晚辞的疼惜更多了几分。
“我说过会让你活下来,更何况你救过我,这伤还是柔儿弄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出去,死在外头。”
听到这句话,许晚辞先是一愣,而后眼眶骤然红了。
“多谢公子,一旦诊断完,我还是离开宋府,跑得远远地,不给您添麻烦......”
说着,许晚辞又不动声色落下了两滴泪,惹人怜惜得很。
宋云祈看到如今迫切想要离开宋府哭的伤心的许晚辞,神色微变。
如此,就是压根不信他。
一时间他没再说话,医师赶了过来,一点点检查许晚辞身上的伤。
“她的脸如何?”
女子最是在乎容颜,若是因此毁了……
医师看了看才道:“伤痕不是很深,细细养着,再用些祛疤药膏,便好。”
闻言,宋云祈微微松了口气,视线滑过她的面容,就见医师已经掀开衣袖,破着口的伤口显露出来。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许晚辞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他立刻扭头过去,眼神闪躲着,打量起了屋子。
却发现桌子上竟然摆满了册子,册子上确实都是各种舞的名称,比如沙摇舞。
这舞姿像是许晚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跳的舞。
画工其实很一般,但册子上的字和外壳一致,旁边的每本册子都是一样的字迹,画风。
都出自一人之手。
宋云祈正翻看着,却被桌子上另一本册子吸引了。
上面画的竟然都是一个男子,在凉亭喝酒的,背手而立的,还有一个倚靠在软榻上的。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落花有意。
宋云祈有些困惑,下半句是流水无情?
他细细打量了下画中男子,似乎总是竖着蓝色的头冠。
竟有八九分像……他自己!
“嘶……”
许晚辞的痛吟声瞬间吸引宋云祈的注意,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抬手搭上她的肩,想要安慰一下。
却不料肌肤相触的滚烫刺激的他猛地缩回手。
许晚辞也被吓到,不顾正在给她上药的医师,慌乱的捧起衣裙遮住自己的身体。
宋云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尴尬的解释。
“对不起,我只是……”
说了一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便换了句话。
“总之,你好生呆在府里,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许晚辞目光中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
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
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
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
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
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
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
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
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
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
她们会把自己受到的惊慌,成十倍泄恨在了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重到痕迹都消不掉了。
她知道,时机到了。
每日宋云祈都会闻着许晚辞调配的秘制香入睡,平常,她一早便会让人将香送过去。
而今日,许晚辞故意没准备那秘制香,等了没一会,两个嬷嬷便冲进了她的屋子。
她们两个不由分说地将许晚辞扒干净,然后套上了一身薄纱衣裙,为其打扮了起来。
“要我说,郡主还是太善良了。”
“知道你是为了攀高枝,想成为宋府的姬妾,没杀你也就算了,现在反而还要给你一个好去处,连这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
“只要你去见一见,飞上枝头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记谢谢我。”
许晚辞屈辱地流着泪,但却被绑住了手脚,压根动弹不得:
“我马上就要离开宋府了,真的!我马上就走。”
“你以为谁在和你商量吗?”
“别给脸不要脸,上次让你自己走,你不走,今天送你走,你不想走也得走!”
说着,眼前的嬷嬷直接粗暴地拽起了绳子,将许晚辞强制带进了马车里。
许晚辞楚楚可怜的落了几滴泪,故作被逼无奈的坐在马车里。
这条衣裙样式简单,外纱轻薄长至小腿,但里头的衣裙却极为大胆,上衣是碧绿色的抹胸,腰间束着细绳,勾勒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下身的浅色长裙大腿旁侧甚至还是露着白纱的,她只需要稍微一动,就会展露出自己的身子。
这样暴露的裙子,让人看了难免想入非非,也亏的顾清柔能找到。
在下马车进入酒楼里时,许晚辞明显感觉到了身旁极其炽热的眼光。
嬷嬷那群人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等着。
许晚辞不明所以看了眼门外,却在刹那转头看到了一张颇为熟悉的脸,浑身僵住。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出现,也真是令人......惊喜。”
……
宋府中,宋云祈刚回房中便察觉到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
带了一些刺鼻的味道。
正好闲来无事,宋云祈便差人叫来许晚辞,可在听到下人禀报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许晚辞去见了周博怀?”
周博怀,当今六王爷府上唯一的嫡子,也是当初那个邀请许晚辞去宋府跳舞的绿袍男子。
此刻,看着许晚辞,周博怀的眼神赤裸地不像话。
许晚辞也没想到顾清柔居然把自己送给宋云祈的好友。
如此一来,宋云祈还真不一定会救回自己!
“多谢公子。”
许晚辞赶忙先行开口,打破了寂静,行礼十分到位。
“哦?何谢之有?”周博怀来了兴趣一般,凑近了许晚辞,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果真如宋哥所说,身怀异香,难得的很。
许晚辞紧绷着身子,但还是开口道:
“若不是公子请奴婢献舞,奴婢也不会得了这么一份极好的安身伙计。”
“极好吗?”周博怀直接勾起了许晚辞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
许晚辞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
由于头发此刻正在周博怀手上,许晚辞知道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头发就会拽着自己。
“奴婢......只愿有个安稳日子可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极好了。”
“你这样的姿色,当丫鬟着实可惜,不如跟了爷,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当你的第十三名姬妾吗?
许晚辞脸上面不改色道:
“公子玉树临风,奴婢如今只是一个丫鬟,自觉配不上......”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什么身份我不在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还是安稳?”
周博怀直接上前搂住了许晚辞的腰肢,许晚辞惊恐推搡,周博怀不为所动,而是靠近了她的耳畔说:
“亦或者,权力?”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许晚辞成了宋云祈的调香丫鬟。
宋云祈本意是想直接让她当自己的调香师傅,给她找个小院安身。
但许晚辞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已经麻烦宋云祈太多了。
她愿意做一个丫鬟,报答宋云祈。
宋云祈便应了,而这些日子里,许晚辞则非常尽职尽责地十分平静的做着丫鬟的本职工作。
哪怕见到宋云祈,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经常远远行礼。
这期间,顾清柔来过几次,不是送点心就是嘘寒问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宋云祈几乎不让她待满一个时辰,常以忙碌为借口,夜晚独自喝酒。
许晚辞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远处观察。
突然,她大喊一声:“公子!”
宋云祈被惊醒,这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长着尖锐獠牙的蛇!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就见那瘦弱的女子冲到自己面前,作防御状,伸出了胳膊。
蛇呲牙张大了嘴巴,直接狠狠一咬,咬了上去。
宋云祈这时才猛地拽住许晚辞,将她往身后一拉,用脚将蛇一踢。
可那蛇竟然烈的很,又转而迅速缠了上来,就要咬上宋云祈的腿。
许晚辞一把抓住了正在攀爬的蛇,准备丢掉,却不曾想未握紧那蛇,蛇又顺着许晚辞的胳膊攀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宋云祈身边的侍卫总算赶到,用刀砍死了蛇头。
而一旁的许晚辞这才因为毒素,昏迷了过去。
“快请医师!”
宋云祈大喊着,直接将许晚辞横抱了起来,送进里屋。
毒素蔓延的青紫色触目惊心,蛇的牙印极深,许晚辞痛苦得在床上冷汗直冒。
医师这才施针,将毒素逼出,随着毒素逼出,许晚辞的脸色才和缓了起来。
宋云祈完全没想到许晚辞会如此不顾性命挡在自己跟前。
自己的性命竟然是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吗?
约莫三个时辰后,许晚辞终于醒了。
看到熟悉的屋内陈设,几乎是刚醒来,许晚辞就挣扎着要下床。
“你这是干什么?”
宋云祈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拦住了许晚辞。
“这是公子的屋,我竟然霸占着,是我逾越了。”说着,许晚辞又慌乱地翻开被褥,打算起身。
“好好躺着,你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宋云祈说着,眼神制止了许晚辞,大手将被褥盖上,侧着身子拿起了药。
许晚辞赶忙接过了宋云祈手中的药,直接就是一口闷了,看的宋云祈压根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只要顾清柔生病都会让自己喂药。
他下意识也是要喂的,却没想到许晚辞竟然直接喝了药,不给自己添一点麻烦。
“药不苦吗?”
顾清柔就很怕苦,一点苦都能叫半天,聒噪的很。
“挺苦的,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
许晚辞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说:
“麻烦公子了,若不是公子,我也许就死在毒蛇之下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差人......”
宋云祈下意识地问道,但许晚辞却突然抓住了宋云祈的胳膊道:
“我什么都不要。”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宋云祈心神一动,眼里充满了温柔。
许晚辞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心疼,敛下眼眸,遮住眼底得逞的目光。
也不枉她花了大价钱特地从集市找来的这条毒蛇了。
宋云祈精心照顾了几天,许晚辞身体养好了一些,便开始思忖下一步计划。
被接近府中已有半月,宋云祈一直有努力压下把许晚辞收为丫鬟的事情。
她倒是许久没与顾清柔碰面了。
许晚辞微微扬了扬嘴角。
这些日子太安静了,怎么能让顾清柔这么清闲呢?
她花了些银两,找人把她在宋府当丫鬟的事情透露给了顾清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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