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这次出差对公司非常重要,等下次我再带你去。”
我佯装很失落的样子走开了。
但是我还是打开手机定了一张飞伦敦的机票。
顾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把我环在怀里,“等我回来之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
我嗯了声,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走时还在我的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如果不是知道顾池做的事,我恐怕一生都要做蒙鼓人了。
顾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上了。
我和顾池搭的同一班飞机,他上了飞机后,就一直焦急难耐的样子。
我看着十分不是滋味,就这么想见到季恋卿吗?
我没见过季恋卿,但是我总能听身边的人提起季恋卿。
对她的描述,都是美丽大方,善解人意,不可多得的美女。
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为什么还好抢我的孩子呢。
我一路尾随顾池,当我看到开满蔷薇的庄园时,我愣住了。
听他朋友说过,顾池给过季恋卿一座蔷薇城堡。
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司机见状,他说,“这个庄园上过头条很多次呢,听说这蔷薇都是男主人为女主人所种的,而这些花的园丁正是她先生。”
嫉妒感无情吞噬着我,泪水糊住了眼眶。
我在对面的酒店住下了,刚把行李放下,顾池就打电话过来报平安了。
这几日我除了待在酒店,就是坐在街尽头处的码头边了。
夕阳西下,像极了时间尽头。
一对夫妻街头热吻相拥,边上的孩子格格不入的扑向他们。
怀孕时,我多次幻想过与顾池还有孩子也这般。
肚子上的刀疤隐约滚烫发麻。
男孩别过脸时,我通体颤栗,眉眼间简直和我一般无二。
我深一脚浅一脚往男孩身边走去,就算我走到跟前,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用我十月怀胎的孩子去怀念别人,不愧是顾池。
明明是我的孩子,却要让他叫别人妈妈。
当真是杀人诛心!
怎么回到酒店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孩子那甜甜的笑脸仿佛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