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并且凭一己之力将小区的房价打掉了一半黑白无常说我的执念太深,无法将我带走让我自己想想办法否则在人间徘徊太久将再也无法进入轮回道“姐姐别怕”我的新室友在跟我说话?
他能看到我?
1我死了,死在了被困的第15天。
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成年后就辍了学四处漂泊,到处打工,在流水线上打过螺丝,在物流园里扛过快递,也走街串巷的送过报纸。
为了攒钱,住过最破的出租屋,只有一张床的大小,去菜市场捡别人丢掉的烂菜叶,身上的几件衣服来来回回的穿到发白,穿到松松垮垮、邹邹巴巴。
就这样省出了第一桶金,开始了创业之路。
从摆地摊,到开店,到创立自己的品牌,这十年一路走来,也成了我们这个小县城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这间闹鬼的屋子,便是我给自己买的第一个“家”。
它见证了我从弱到强的奋斗历程,见证了我从喜到悲的心酸往事,也见证了我从生到死的悲惨一生。
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就来自我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
2他来自偏远的山区,高考成绩刚刚过本科线,读了很普通的学校,调剂到了更普通的专业。
大学毕业来我的公司应聘,那天,他穿着不合脚的皮鞋,和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西装外套,包裹着一件尽是破洞的白色体恤和他的卑微。
他的表现并不算出色,但是我在他的表述里听出了和我曾经那么相似的倔强,于是我留下了他。
从最开始的公司边缘人物,到最后一步步成了我的得力干将,在我们相识的第五年,他向我求婚了,我觉得我们很像,我们应该能琴瑟和鸣,况且作为一个大龄剩女,我觉得我也该成个家了。
我们结婚的前两年,相处的还算愉快,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幸福,我们一起买菜做饭,一起牵手压马路,一起四处旅行,那是我长这么大,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曾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会一直这样幸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不满足于我给他开的工资。
是的,我们虽然结婚了,但是各自管理各自的资产,他还像从前一样,上班下班,拿工资,唯一不同的是他从出租屋搬进了我的房子。
“我爸妈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