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陈明轩的警告还回荡在耳边:“这太危险了,但确实是最快获取证据的方法。”
三天后,我带着精心准备的装备搬进了江亦辰的高档公寓。
“我帮你布置一下工作区。”
我主动提出,趁机在书房角落安装了隐蔽摄像头。
夜深人静,江亦辰睡熟后,我蹑手蹑脚来到书房。
他的笔记本有密码保护,但对我这个后端开发者算不上难题。
“嘘——”我对自己轻声说,紧盯着门口,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江的电脑里除了我已知的资料,还有更多文件。
其中一些是关于“江氏医院”的内部信息。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恢复屏幕,装作在整理文件。
“还没睡?”
江亦辰揉着眼睛站在门口。
“想整理下工作资料,马上就好。”
我庆幸刚才没打开台灯。
第二天,我在午餐时提议:“我一直想参观你们医院,能带我去看看吗?”
江亦辰犹豫片刻:“下周带你去,不过现在医院比较忙。”
“你总是这么说。”
我假装赌气。
“好吧,等我处理完一个项目就带你去。”
我点点头,掩饰内心的波澜。
访问医院是个陷阱,但我需要找到更多线索。
又一个深夜,我尝试远程入侵江氏医院系统。
“找到你了。”
屏幕上闪现出一丝防火墙的弱点。
但江氏医院的安全系统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第四次尝试,我绕过了表层防护,进入了内部网络。
“天哪…”我倒吸一口凉气。
屏幕上展开的是一个庞大的数据库——器官匹配系统。
数百名“供体”的详细信息整齐排列。
每个供体都有详细评分表,与我在江的电脑上看到的格式一模一样。
我继续深入,发现了器官流向的国际通道,买家清单中赫然有多国富豪和政要。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入眼帘——汤丽华。
我的母亲。
“不可能…”我手指颤抖地点开文件。
母亲的照片,体检报告,器官评分,一应俱全。
备注一栏写着:“护理中,情绪稳定,配型优良,预计三周后可用。”
一切都清晰了——母亲所谓的“特需疗养院”实际是他们的人体“仓库”。
头晕目眩中,我强迫自己复制关键证据。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手上的动作不停。
从来没有一次代码工作像今天这样关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