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江亦,你非要这样是吧?
行。”
我纯粹是为了泄愤,到最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心满意足。
22江亦问我,当初为何不信任他。
我哪知道是哪个当初,反正我从没信过他。
江亦逐渐摸索出我气恼的原因。
他自以为是,一边给我按腿,一边哄我。
“主子,您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了,我比不上您。”
“呵。”
“您可怜可怜我,留下来吧,我给您当一辈子的奴才。”
“呵。”
“哪里是主子输了?
是我输了,我离不开主子,主子就是我的命!”
我扭过腰打量他热烈的眼神,嗤笑一声。
“奴才?
明日拖你去净房净身,你去是不去?”
江亦不说话了,他用动作回应了我。
真是一条装模作样的坏狗。
23恶人自有恶人磨。
原来说的是我自己。
我牵着手里五六岁的孩童,任由他抱着我大腿,细声细气地喊我父后。
这孩子是江亦从别的宗室过继而来,送给我养着,让我打发时间的。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迎面朝我走来的江亦。
“钱多多!
我说过什么?
少对他这么温柔,到时候把孩子惯坏了怎么办!”
我才不理江亦,抱起孩子往屋里走,身后立刻贴上一片温热。
罢了,就当是放纵吧。
这种不用上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勉强还行,勉强而已。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