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林薇葬礼上如出一辙。
“还是没进展?”
我递上咖啡,瞥见他笔记本上的字:蓝闪蝶杀手。
蓝闪蝶案件的每个受害者身边都放着一只翅膀残缺的标本,而那些缺口,正是我用林薇生前的手术刀亲手剪出来的。
“这次的死者是个出轨的律师。”
他揉着太阳穴说道,“现场又出现了蓝闪蝶,和前几起手法完全一样。
标本翅膀上的磷粉检测出神经毒素,可全市能接触到这种材料的人并没有很多。”
他突然抬头看向我,目光紧盯着我,我感到一瞬间的压力。
我假装好奇地凑近:“会不会是模仿作案?”
心里却在冷笑。
所谓的“蓝闪蝶杀手”,不过是我送给陆沉的礼物,用他亡妻的遗物编织成困住他的茧。
陆沉搅动着咖啡,奶泡上的拉花渐渐模糊,咖啡机的金属反光里映出他疲惫的侧脸。
我听着陆沉讲述我的作案手法,内心平静的低头用着钢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警方查到的案件线索和疑点。
这些细节被我伪装成咖啡配方的密语,足够让我进行所遗漏疑点的处理,从而使我不被怀疑、不被抓捕,让我锁定下一个目标继续做案。
然而我所认为的天衣无缝被一个叫做程宇警员打破了。
这个新来的警员总爱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我。
上周他假装请教拉花,实则用手机偷拍我地下室的入口。
我佯装不知,转身时故意让他瞥见我藏在围裙里的注射器。
当然,那只是装着红墨水的道具。
程宇终于按捺不住了。
那天店里只剩我和程宇两人。
“今天教你另一种拉花的方式?”
我笑着走过去,“先学会控制奶泡温度。”
说话间,我不着痕迹地碰倒他的咖啡杯,褐色液体瞬间浸湿杯底压着的照片,那是我上次作案不小心露出的蝶形耳钉没想到被他拍到了。
程宇脸色骤变,我却已转身哼着歌准备新咖啡。
他突然掏出一份文件:“夏尼,你能解释下,为什么每次案发时间,你都恰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垂眸,声音颤抖:“程警官,您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在店里啊。”
“是吗?
你最好小心点不要被我抓到。”
程宇盯着我道。
“哦?”
我冲他挥挥手:“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走吧,我要关店休息了。”
“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