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开门,又想按一下门铃时,我打开了门。
“请进。”
我看着她蹦蹦跳跳走进来,娴熟地放下工作包,把常用的工具放在桌子上。
“你好,请问你要修复的小熊在哪?”
软软糯糯的声音以立体声的方式向我袭来。
我指了指沙发上的破熊我晃了晃神,总觉得我还在疯狂的撕开它,剥开它的眼珠,拆卸它的布料。
好恐怖的自己,我到底是谁?
再一回神,只见她安安静静拿针在修复它,还时不时给它加点棉花,一缕一缕,把它重新恢复平整。
母亲原本也是这样的女性,母性中充满爱的光辉,也会抚摸我的额头哄我入睡,给我讲睡前故事。
后来她变了,与其说是她变了,更应该说是父亲把她逼成这样的。
自从家里开始能赚很多钱了之后父亲就不止单单爱母亲一个人了,他开始夜不归宿。
像动物界很多动物一样,疯狂地交配,繁殖。
但这只是人类的本能,是每个会呼吸的男人都会犯的错。
但父亲错就错在太过于纵容在外面的女人,允许她在家里的狗子眼皮上贴假睫毛,允许她用热水烫死家里的花。
让那个女人被宠的能够大张旗鼓来向我妈宣战。
他们果不其然吵架了他们闹得好凶,客厅里都没有能落脚点地方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重新关上了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麻木地抵在门口,听着母亲在向父亲尖叫,哭泣。
父亲猛的给母亲一个重重的巴掌,清脆的响声把他们两都拍醒了。
空空的——————感觉哪里空空的,蓦然间又十分的焦虑不安,我的胸口好闷,快要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一直在不住的颤抖,背后全是冷汗。
好难受,好像是要窒息了母亲奋力地打开我的房间,那门把我堵在门口的身体一震,还是把我慢慢推开了。
母亲边流眼泪边用袖子擦,拎起我就要带我回娘家,却发现我有些不太对劲。
她带着哭腔轻唤我名字,焦急地摸着我惨白的小脸。
“修好啦!”
清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眼前的女孩把最后的线头用剪刀剪掉,把小熊递给我。
她的手艺真好,一看就是家里经常做的,经过她缝纫的地方竟没有一丝连接的痕迹,非常的自然。
“谢谢,”我垂下眸,“谢谢……”她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