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肉给我,怎么做都不好吃,懒得计较,直接换一家。
还好现在的我沉稳了许多,跟这个黑心商家不动手了,换以前,得掀了他的肉肆才行。
换的那家肉肆主人胡子长,高高壮壮的,脸上被胡子遮住也没有表情,听说妻子也是逝去了几年,膝下同样也没有养育孩子。
无论什么时候去,都给我留了一份猪肉最好吃的部位,无论是小炒还是水煮都一绝。
每天清晨,去到他档口处,能隐约看到茂密胡子下颤动的嘴角,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离去的背影都感觉自己的背后被他的目光微微炙着,大概是我们两个人是同类人,同样的情形,像世界上另一片相同的叶子,太过陌生又熟悉,以至于无从开始。
这时成为寡妇已经6个月,这个时间不短不长,足够记忆变得模糊,但我依旧没有开始一段感情的打算,同类型的气息太像以至于我们就这样继续沉默下去。
每天的唯一交流就是“老板,麻烦给我称二两豕肉。”
,他只是微微颔首,只剩下毛发遮不住的眼睛闪着不一样的光芒,“20文。”
另一日,屠户敲门,我打开院门“请问老板有什么事吗?”
他捏着一个荷包,拘谨得递过来,他茂密的胡子也看不出脸色,只不过耳朵倒是有点红,简直红的发烫。
接着他也不做声,能从他粗重的呼吸听出来紧张,我端详了一下荷包的样式和针法,我的绣技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呢。
“你找错人了。”
意有所指,我想他大概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上门用一个荷包搭讪,虽感动但不心动,既然不心动就没必要有希望了,这就是寡妇与鳏夫之间的理智,世俗眼光来看我们还挺配的。
三.跌进院子的江湖侠客黄昏时分,我正在院子里除草,这个房子就我一个人,无聊得只能天天伺候这院子里的几分田,偏偏种田技术也不行,切实印证了“草盛豆苗稀”这句诗词。
主要是我偶尔早上和黄昏时分干活,中午太晒不适合,下雨不想理刮风不想干,幸亏先夫遗留下来可以养活我的财产,不然我就得去吃西北风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我朝声源处看去,竟是一个穿着一身藏蓝色衣服,面围着面巾,只余一双眼睛凌厉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