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之处草木化作像素消散。
系统机械音在头顶循环:清除倒计时 5 分钟。
灶台残骸突然浮起,在空中拼成实验室的操作界面。
穿白大褂的“我”正在敲击键盘,咖啡杯沿的口红印刺得眼眶生疼——那颜色与云灼最后一吻的嫣红完全相同。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云灼的声音从铃铛碎片里传来。
我猛然回头,看见她的虚影坐在槐树枝头,数据化的赤足轻晃,每次摆动都带起涟漪般的代码。
弑神剑突然发出蜂鸣,剑柄裂开露出微型芯片。
我咬破手指将血抹上去,全息投影炸开——初始实验日志#000穿白大褂的云灼正在调试仪器:“脑机接口测试第 144 次,志愿者陆昭已接入……”记忆如洪水决堤。
我才是实验体,她是我的主治医师。
渐冻症晚期,我自愿成为意识上传的试验品,而她偷偷将自己的意识副本植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