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恨极了他这副模样,像结了冰的胡,一丝涟漪都没有。
“是不是她的所有事情你都要管?”
顾己点点头。
好,有了答案,我也不用再执着了。
“我们分手吧。”
顾己的神色终于有一丝变化。
“你想清楚,我们之前是商业联姻,代表顾氏和柯氏利益的结合。”
我冷哼:“那就结束恋爱关系,婚照结,但以后各不相干。”
“豪门最不缺的就是契约婚姻,不是吗?”
顾己不再平静,冷笑从鼻腔里溢出,如墨的眸子染上一层怒色。
“你再说一遍?”
“我可以再说一百遍!”
说罢,转身离去。
顾己忽然拉住我的手,将我按海棠花架上,双手将我整个身子圈住,径直吻了上来。
平常,我一定热烈地回应他。
如今只觉得屈辱。
我将他挣脱,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顾己不怒反笑,当着顾家众人的面将我扛走。
直到被扔到车上,顾己毫不温柔,车内狭小,受伤的小拇指再次负伤。
生理疼痛将我的眼泪逼出。
顾己有瞬间的慌乱。
我边哭,边脱鞋检查受伤的小拇指,血浸湿了绷带。
顾己满脸心疼,“怎么回事?”
“喻微霜的箱子将我绊倒,摔的!”
顾己神色不明,他剪开绷带,拿出车上的备用药箱,替我重新上了药。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似是妥协般拉住我的手:“我已经帮她找好了房子,也找好了工作,也没太多要帮的了。”
“我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
“对不起。”
我依旧没有说话,可内心舒坦了很多。
女人啊,有时候真的可笑,那些真实的伤害抵不过一句句轻飘飘的、迟到的道歉。
那天以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
婚礼定在仲秋。
顾家和柯家长辈在一起谈论着婚礼的细节。
我和顾己忙着各自的事业,谁都没有为婚礼花太多心思,这些自有长辈操心。
5.最近,南城那个项目叫我很是费神。
那是块很好的土地,我打算拍下种植药草,再出售给自家集团。
这样一来,可以保障原料供应,也可以节约运输成本。
可顾家大伯顾显也认准了这块地。
我们虽是亲戚,但商场如战场,大家都要竭尽全力维护自己的利益。
可顾显之前明明对这块地不感兴趣。
“柯总,我查出来了。”
李冬奇气喘吁吁走进来,“是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