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把最后一颗瓜子扔进嘴里,“要是昨天那幻听真的是沈逸尘的心声”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从楼梯口出现了。
沈逸尘抱着一摞文件,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正低头看表。
我手一抖,半裤兜都撒上了瓜子壳。
“目标出现!”
苏雅琪压低声音,把手机镜头怼过去,“快用你的‘幻听’试探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假装路过似的往他那边走去。
离他还有三米远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这姑娘蹲在冬青丛里就像仓鼠囤粮。”
我脚步一顿。
仓鼠?
昨天在花坛边那对小情侣也说我像仓鼠!
原来不是幻听啊!
沈逸尘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
他皱了皱眉:“林记者,蹲在绿化带里是新的采访形式吗?”
我梗着脖子说:“总比某些人表面上是学生会主席,心里却吐槽别人像仓鼠要好!”
他镜片后的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你觉得我专栏写得像狗啃的!”
我随口胡诌(其实我刚听到的是“她专栏里写食堂阿姨手抖,倒真挺生动”,但错位30%后我自动脑补成了“狗啃”),“沈主席日理万机,还有闲工夫点评校报啊?”
“林记者听力倒是挺好。”
他把文件往怀里拢了拢,“上周你写‘学生会办公室空调温度低到冻哭单身狗’,怎么没见你被冻哭啊?
我昨天路过的时候,你蹲在窗台上嗑瓜子倒是挺热乎的。”
我脸一热:“那是我抗冻!
不像某些人——”我突然听见他的心声:“她耳朵红了,像颗草莓软糖。”
错位30%后变成了“她耳朵红得像猴屁股”,“少转移话题!
你还说我头上的呆毛像糖葫芦——那是夸你呢!”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周围路过的学生都纷纷回头。
沈逸尘耳朵尖泛红,又恢复了冷脸,“呆毛翘着,确实像糖葫芦上的山楂。”
苏雅琪在旁边憋笑憋得直发抖,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我瞥见弹幕刷成了一片:“校草耳朵尖红了!”
“小情侣吵架实锤!”
“建议直接领证!”
“谁跟他是小情侣啊!”
我冲苏雅琪吼道,又扭头怼沈逸尘,“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
别阴阳怪气的!”
“我看你挺顺眼的。”
他突然说道。
周围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