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都刷‘民政局搬过来’呢!”
沈逸尘给我戴上戒指,指腹蹭过我指尖:“民政局明天搬?”
“急什么。”
我戳他胸口,“先解决我专栏的事——主编说我这期稿子‘有深度有温度’,不会又是你‘顺手’改的吧?”
他耳尖又红了:“就改了句‘冰雕校草’成‘外冷内热的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
我乐出声,“沈主席,您这是给自己加滤镜呢?”
他捏我后颈:“林记者,再贫,没收你瓜子。”
“没收?”
我晃了晃手里的奶茶,“苏雅琪刚说请杨枝甘露,我现在嗑瓜子她都不敢说——”手机又震了。
我低头,还是那条神秘短信。
沈逸尘握住我的手,指节扣得死紧:“下次,换我站你前面。”
我抬头看他,路灯把他轮廓镀成暖金色。
风掀起他西装衣角,有玉兰花瓣落在他肩头。
“行啊。”
我笑,“不过先把你那瓶黑咖啡换了——以后咱们喝杨枝甘露。”
远处传来夜宵摊的吆喝,银杏叶在风里沙沙响。
苏雅琪举着手机追过来:“走啊走啊!
我请十杯杨枝甘露!”
沈逸尘拉着我往奶茶店走,戒指贴着皮肤暖烘烘的。
管他什么神秘组织,什么未知危险。
反正——我转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我。
有冰雕里藏的火,有嗑不腻的瓜子,有能读心的记者和会藏情绪的校草。
往后的路,总得甜过杨枝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