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她居然把钱都留给你!
凭什么?
我也是她女儿,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我做梦都梦到,妈妈本来该宠的是我!
是你抢走了一切!
你不在,妈妈就不会打我,钱也是我的了!”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曾雨乔举起刀狠狠砍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累得瘫坐在地。
这时她才看清,床上的人竟是妈妈。
与此同时,上门做饭的钟点工在楼下发出惊呼,上楼查看时,正好撞见提着刀的曾雨乔。
警察关掉监控,同情地看着我:“有些情况还需要你配合调查,为什么你妈妈会在你房间?
而且根据赛事安排,你今天应该有比赛吧?”
我红着眼睛,声音嘶哑:“妈妈今天不舒服,我就让她在我房间休息,她说床垫太硬腰难受,我确实有比赛,可我偷偷谈了男朋友,就想趁妈妈不舒服去约会,回头跟她说比赛输了就行……都怪我!
要是我没走,就能拦住姐姐,妈妈也不会……”我崩溃大哭,数次哭晕过去。
警方走访调查后,了解到妈妈从小偏心,也知道我多次努力缓和她们的关系,还得知我一直担心这个“不争气”的姐姐。
何欣欣也站出来,讲述曾雨乔如何在她家搬弄是非,把我妈妈说得十恶不赦。
警方推断,曾雨乔或是出于对妈妈的报复,或是嫉妒我,无论杀的是谁,她都不会放过另一个,或许是被逼疯了。
曾雨乔被送去做精神鉴定,报告显示她早就患上精神分裂。
我去关押精神病犯人的特殊部门看她时,医生说她总念叨:“该被虐待的是曾雨宁,过好日子的该是我。”
我心里清楚,曾雨乔也重生了,只是重生的时机太差,在被上一世宠爱她的妈妈虐待得快崩溃时回来,接受不了现实又杀错人,不疯才怪。
我“带着遗憾”离开。
妈妈意外离世后,凭借遗嘱,我顺利接手公司,以还未毕业为由,我先让职业经理人打理,等大学毕业后,才正式掌管家族产业。
曾雨乔在精神病院没多久就撞墙自杀,我把她和妈妈的骨灰混在一起,撒进世界各地的粪坑——我可不想,再有重来一次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