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
我真的带着“夜明珠”回到家,然后送给了隔壁的老太太,然后她把眼珠埋在种植奶油蛋糕树的花盆里。
她说,它们是天生一对。
话说回来,那天我们吃到最后,叶言突然喊来老黄,说:“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们决定不付钱。”
那一刻。
我觉得嘴里的饭菜也不香了,我抬头看着对面的叶言,一脸惊恐。
卧槽,难不成要吃白食?
脑海里瞬间想起一百八十种挨打的姿势。
结果老黄只是温柔地笑笑,说:“可以啊。
但是你晚上回家和爸妈说下,我不回家,还有,不要告诉他们店的地址”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叶言,叶言叶不解释。
后来才知道,老黄是他的哥哥,只不过他跟了妈妈的姓氏。
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家长。
谁说男人没有心机。
我在不知不觉中就陪他见了一次他的家人。
仔细打量的话,他们眉眼十分相似,特别是一样的浓厚的眉毛。
我们这座城市不同于我的老家四川,它距离大海有只有点的路程,需要坐大公交车十来分钟,最后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
潮湿的季风裹挟着海盐气息涌入教室时,叶叶正趴在我课桌上嗅那包薯片。
她鼻尖蹭过蓝白包装袋上印着的波浪纹路,睫毛在阳光下抖落细碎的金粉。
薯片是海盐味道的。
叶言吃了我的海盐薯片后,一下子爱上那种自由浪漫的味道。
我们所在的小城刚结束持续半个月的梅雨。
她说这座城市像被困在玻璃罐里的标本,而我们是被树脂凝固的昆虫,明明那么靠近海,但是总是被束缚的没法动弹。
确实,因为好像我们俩都没有到海边看过海。
深吸了一口薯片包装里残余的香味,叶言无比认真的看着我。
“喂喂,我说月月,等我十八岁那天,我们去看吧。”
是非常认真的语气。
当叶叶在数学课上说出这句话时,粉笔灰正从讲台方向簌簌飘落。
他特意用课本挡住半张脸,可声音还是惊动了旁边的同学,叶叶的声音清脆响亮,以至于别人都回头张望。
前排女生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听见后排有人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