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娘舀给我的井水带着铁锈味,味道实在不好言语。
我喝着水时却发现身后瓦房像个蒸笼,炭炉烧得噼啪响。
我好奇的问大娘。
“我闺女病了两年了,去了好多地方都治不好,只能带回家里了。”
倒水的大娘突然哽咽,“夏天盖棉被都喊冷,唉,我女儿命苦啊。”
她掀开里屋门帘,热浪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床上蜷缩着个少女,两床棉被下露出苍白的脸,皮肤温热,身体却抖得像筛糠。
掀开门帘那刻我差点吐出来——屋里整洁异常,我却闻到了药味中夹杂的一丝腐尸味。
见此情况,就觉得十分古怪,准备帮大娘看看原因。
我掏出罗盘时,大娘猛地按住我手腕:“后山坟圈子有片瘴气林……这些年总飘着烤肉味。
几年前传说闹鬼,外人都不敢进去了。”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娘惊恐的问道,或许是看我拿出了罗盘,认为我也会一些。
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自从干了这行,我也见过不少怪病,但像这个小女孩这样的,还是头一次遇到——三伏天裹着棉被,女孩却仍止不住颤抖,嘴里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