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帮你安排。
不过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直接送命。”
他的语气严肃而冷酷,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但此刻,我已经别无选择,脑子也像宕了机。
按照华子的计划,我连夜逃到了版纳。
然而,当我躲进一间偏僻的旅馆时,电视新闻上赫然出现了我的照片——通缉令!
画面切换到记者的报道: “新婚丈夫涉嫌杀害妻子,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我猛地站起来,努力回想, “昨天我让小翠削个苹果,然后……头痛喝太多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脑袋心想: “可能我真失手了!”
9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兄弟亲手推进地狱。
“康子哥,你信我吗?”
华子站在版纳边境的小路上,眼神闪烁却带着蛊惑。
“废话,不信你信谁?
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
我咬着牙,手心攥紧了背包带。
身后是国内追捕的压力,面前是未知的缅北丛林。
“那好,跟我走。”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到了我们重新开始!”
于是,我跟着他钻进了密林深处,蛇头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背脊。
那一刻,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已经没有退路。
我们走了许久的山路,转运了两趟车,终于到了园区。
华子推开那扇雕花木门,红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
猩红的指甲一下下敲着檀木桌面,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
“哟,康子可算来了。”
她吐着烟圈,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 “姐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
我后脖颈一凉。
红姐这笑里藏刀的架势,准没好事。
“红姐,我……甭废话!”
她突然打断,手里的翡翠烟杆啪地砸在桌上: “缅北的生意缺笔启动资金,这一千多个就当你的投名状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马仔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
华子那孙子站在旁边,眼神躲躲闪闪。
“华子!
这他妈什么意思?”
我挣着脖子吼道。
华子搓着手,笑得比哭还难看: “康子哥,红姐都发话了,您就……去你妈的!”
我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当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