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下她的额头，力度轻得像羽毛拂过，“但应变能力勉强合格。”
林小满摸着发烫的额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上周被扣的绩效赚回来了，其实还是值得的。”
自动忽略了那又被扣走的300元。
在发愣的时候，顾言已经走到生鲜区。
他拿起扩音器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执红酒杯：“各位顾客，今日草莓礼盒免费赠送祝福卡片，来自本店员工林小满的祝福。”
还没等她抗议，收银台电话响起。
接通后传来行政主管的声音：“小满啊，顾总说把你调到布展岗位，现在立刻去布置情人节展柜......”她转头看向正在给老奶奶推荐低糖点心的顾言，对方若有所觉地抬眼，冲她晃了晃手里印着《草莓主题限定》的企划书。
当晚十二点，交接完工作，累到完全不想动的林小满在员工休息室发现匿名包裹。
撕开印满草莓的包装纸，发现里面是她最喜欢的海盐焦糖蛋糕，便签上龙飞凤舞写着：“说谎费脑，补充糖分。”
咬下第一口时，她摸到蛋糕盒夹层里的金属卡片。
对着灯光旋转角度，谎言兑换券四个字在暗纹里若隐若现，背面刻着极小的一行英文：Say cheese。
窗外飘起细雨，顾言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漏出一线暖光。
林小满不会知道，此刻监控屏幕正定格在她鼓着腮帮吃蛋糕的模样，而某人电脑文档里新建的文件夹标题是：《满满作战计划书》。
清晨八点的便利店弥漫着关东煮的香气，林小满踮着脚往热饮柜补货时，后颈突然掠过一阵凉风。
“你打算让红豆汤罐头压垮展示架？”
顾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修长手指抵住即将倾倒的货架。
他今天换了墨绿色高领毛衣，袖口沾着星点咖啡渍，身上有股清冽的雪松香。
林小满慌忙后退，后腰撞上推车把手。
金属碰撞声惊醒了趴在收银台打盹的橘猫，货架顶端的草莓玩偶应声而落，正砸在顾言肩头。
“这就是你布置的情人节特展？”
他拎起滚到脚边的粉色玩偶，玩偶肚皮上的LED屏突然开始循环播放店长爱心推荐字样。
林小满盯着他毛衣下摆的草莓图案刺绣，突然想起昨晚那张金属卡片。
掏口袋时硬币叮当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