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得到啊。
船上的段谨言睁开眼睛,警惕地望向树林的方向。
旁边的人突然吓了一跳“世子爷怎么了。”
段谨言“腾”一下坐起来,神情变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太没意思了,我们去喝酒吧。”
于是自打那以后,我时不时地去各个宴会上露脸,尤其是在有段谨言的地方。
我能看到的是,确实很有纨绔子弟的风格。
成平侯是皇派,但段谨言和魏相派的一众混账子弟相处的不错。
远看确实是个混混。
所以当订婚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一阵头疼。
是想找个牵线搭桥的,但也没想把自己搭进去,我倒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
转头细想,其一这是指婚拒绝不得,其二魏相派的人已经在想方设法的在接近我,他们在温迟暮那没得到关印的消息把主意打到我这边来了。
我现在不嫁段谨言,说不定下次嫁的就是魏相家的人了。
于是我欣然的接下这道圣旨,开始准备婚礼。
我一个孤身女子倒也没多少东西,温迟暮也回不来。
于是我就借此闭门不出,也就算是堵了魏相派来人的嘴了。
就这么看似轰轰烈烈的过了大半年,又是一年冬至,宫里给我发了帖子请我进去。
我下车看着宏伟的建筑,我想着我爹死的时候看着这里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了,我抖抖衣裙,深吸一口气往里走。
说起来惭愧,借口闭门不出,不光堵了魏相的人,也堵了段谨言。
这还是我和段谨言第一次正真意义上正式场合的见面。
挺尴尬的,我认识他,也不知道人家认不认识我。
于是只能假装保守至极谁也不看扎堆在夫人堆里。
众夫人拉着我一顿输出,最后说了些什么我倒是没听进去一句,就是见大家神情都有些惋惜外加一丝庆幸和嘲讽。
我笑着答话,突然间看见谢筠和我堂姐进来。
整个人的魂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突然觉得这么长时间的坚持好像一文不值。
我堂姐看见我很高兴的拉着我说话。
我直勾勾的看着谢筠。
他眼神似是闪躲,快步走开了。
我堂姐乘机拉我出来。
我和我堂姐的关系说不上坏。
我堂姐摸着我的脸“太好了,好好的就好。”
她一度有些哽咽“好好的就好。”
“堂姐”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