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会场。
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却挺直了脊梁：“各位，今天我要宣布两件事。
第一，林晚秋女士正式接任林氏集团董事长；第二......” 他示意秘书推来一个文件箱，“这是我们联合警方查获的南洋集团洗钱证据，以及‘银杏基金’的全部审计报告。”
当审计报告的第一页投影在屏幕上时，全场鸦雀无声 —— 每一笔捐款的去向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某个孩子用来买作业本的五元钱。
画面切换到山区小学的实时影像，重建的校舍前，孩子们正在种植新的银杏树，每个人的胸前都别着银杏叶发卡。
“下面，请新任董事长致辞。”
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敬意。
林晚秋走上台，看着台下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和举着摄像机的记者，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挤满四十个孩子的教室。
粉笔灰在阳光里飞舞，某个男孩的纸飞机轻轻掠过她的发梢，落在讲台上的备课本里。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放着百亿集团的千金不当，偏要去当一个月薪三千的小学老师。”
她的手指抚过胸前的银杏吊坠，“因为在那里，我第一次懂得，真正的富有不是银行账户的数字，而是你能照亮多少人的人生。”
她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里，那个在塌方中受伤的小女孩正在朗读课文，身后是重新矗立的教学楼，墙面用彩色涂料画着银杏叶的图案：“秋天到了，银杏叶像金色的小扇子，扇走了夏天的炎热......”宴会厅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陈嘉铭趁着混乱试图离场，却被等候多时的警察拦住。
经过林晚秋身边时，他恨恨地说：“你以为赢了吗？
财团不会放过你的......但他们永远无法毁掉这些。”
林晚秋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成百上千条孩子的留言，“银杏叶黄了，老师什么时候来呀？”
“我给小树苗浇水了，它长得和我一样高啦！”
陈默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当年那架被没收的纸飞机。
纸飞机的机翼上，赫然贴着一片泛黄的银杏叶 —— 那是他偷偷夹在作业本里的纪念品。
“还记得我第一次折纸飞机吗？”
他轻声说，“你捡起来的时候，我以为会被骂，结果你说‘飞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