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了眼我,“那个,穿得跟个土帽似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李先生,这是管我们后勤的。”
钟姐拼命想把我往后拉。
“你是Amy的妹妹?
她缠了我好久要那牌子呢,可惜了。”
说着啧了咂嘴巴,像是在回味什么。
我捏紧拳头,恨意疯长,可抬起头却笑得谄媚,“是,久仰先生大名,果然和姐姐说的一样,威武霸气,让人心生仰慕。”
“不过先生,我刚刚看见窗台有个人……我不敢说。”
他眨了眨眼,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指着我,“你上来。”
经过一道机子显示绿光,男人放心下来。
“说吧,在哪看见的?”
我装成一副吓坏的模样,“我不敢说,他在看着我们,我们去那吧。”
我看着他身后的人,颤抖着指着身后的屋子,他探究地看着我,最后点了点头。
“好了,你说吧。”
“先生,你知道菟丝花吗?”
“别废话!”
“是我家乡的一种花,缠绕寄体,直到它死去。”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往他眼球里戳,鲜血喷溅到手上,他惨叫起来。
可他没死,真遗憾。
他掐着我的脖子,凶狠的拳头如水点般落到我的身上,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称之为父亲的人,他也是这样对我和母亲。
我想我快要死了,耳边轰鸣,七窍流血,我分不清是Amy还是妈妈在我耳边哼着歌。
我平时最贪生怕死,没想到最后竟然还英雄了一把。
也许是那双狐狸眼最后的慈悲让我想到了妈妈。
我听见枪响,看见面前的男人倒地。
最后的视线落在一个狂奔向我的人“别睡!”
12.这是我第二次在舱内醒来,比起上次浑身难受,我挣扎地想爬起来。
“我找到你了。”
一只手按住了我,金丝眼镜也可见的青灰色的眼圈,看起来很疲惫。
头发随意翘着,没梳成他最爱的背头。
“我在家等了你很久,最后在新闻上看见了你的脸!”
他带着病态的偏执望向我,“是不是只有把你锁住,你才不会走。”
“啊?”
看着他手上的银链子和腰间挎的枪,我瞬间不难受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扑到他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不知道啊!
我是打算回家来着,结果半路被坏人拐了,他要我去打老虎,多亏我是个练家子,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