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直直砸向黑影。
黑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被高温的金属板压在下面。
它的形体开始扭曲、分解,化为无数黑色粒子消散在空气中。
“走!”
我冲到老魏身边,扶起他。
我们冲向出口,身后的房间已经完全崩塌。
穿过那扇发光的门,一阵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
阳光温暖地照在脸上,耳边是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们…出来了?”
我不敢相信。
老魏躺在我旁边,同样一脸茫然。
我们身处一个普通的公园,周围是散步的人群和玩耍的孩子。
没有黑影,没有恐怖,没有崩塌的建筑。
“真的出来了,”老魏坐起身,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我们活下来了。”
我们相视一笑,笑容很快变成了大笑,笑声中带着劫后余生的荒谬感。
路过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但我们不在乎。
“你知道你简直是行走的BUG吗?”
老魏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老魏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地后退几步。
“别担心,”我从地上爬起来,苦笑道,“看来我的霉运回到正常水平了。
不会再引发什么世界末日。”
老魏松了口气,但仍保持着安全距离:“你的霉运…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从小到大,”我耸耸肩,“走路摔跤,喝水呛到,排队永远是最后一个。
但在那个地方,它变成了某种…破坏规则的力量。”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头,“也许是因为那个地方本身就是为了收集恐惧能量设计的,而我的霉运某种程度上抵消了恐惧?”
老魏若有所思:“那个农场…那个系统,它们是谁创造的?
为什么要收集恐惧能量?”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但我有种感觉,我们可能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
我们走出公园,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真实。
路过一家咖啡店,老魏提议进去坐坐。
“我请客,”他说,“算是感谢你救了我的命。”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老魏点了两杯咖啡,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看,”他递给我手机,“事情已经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