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抬头望向窗外,仿佛能感觉到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
这不是简单的跟踪和监视,更像是一种病态的…注视。
仿佛我是他唯一在意的存在。
“江昱…”我轻声念出这个名字,“你到底是谁?”
窗外,一辆低调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过,车帘轻微晃动。
就在这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让春茶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裙。
如果逃不掉,那就直面他。
04硬碰硬不行,逃跑更无用。
我坐在窗边,茶杯里的水已凉。
窗外微雨过后,青石板路上印着湿润的足迹,每一个来来往往的路人,我都仔细盯着看。
江昱那双眼睛,那种宛如狩猎者盯住猎物的眼神,像刀一样刻在我心里。
他越是无声地包围我,我心里越是燃起一股倔强。
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了。
“既然跑不了,那就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放下茶杯,轻声自语。
第二天,我没有躲在小铺里,而是特意打扮一番,去了城东最热闹的茶楼。
那里是城内权贵喜欢出入的地方,也是江昱常在的区域之一。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慢慢品着。
不到半个时辰,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对面。
车帘微微掀起又放下,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了,真是舍不得我一步。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频繁造访各种不同场所。
有时是书铺,有时是戏园子,甚至是一些不太适合女子出入的赌坊门口。
每当我出现在这些地方,总会有“巧合”发生——书铺老板突然换了人,戏园子的票子莫名其妙卖完了,赌坊门前忽然多了几个凶神恶煞的护卫。
“阿晴啊,你这几天怎么老往外跑?”
铺子旁边的绣娘阿姐好心提醒我,“城里最近不太安宁,你一个女子还是少出门的好。”
我微笑点头,心里却凉透了。
这是警告,江昱的警告。
既然试探他的警戒线不成,那就换个方向。
我开始接近一个在前世与江昱有过生意往来的布商。
这人在前世是被江昱算计过的,心里该恨他入骨。
我假装对他的布料感兴趣,几次上门讨价还价。
奇怪的是,这布商对我格外热情,甚至主动降价。
第三次去时,他突然送我一匹上好的云锦,说是赠品。
我接过那匹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