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命令保镖去准备电击工具。
很快,几个保镖找来电击工具,插上电,扒开小淮的衣服,将电极片贴在他稚嫩的胸口。
电流窜过的瞬间,小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那模样像极了被命运捉弄的提线木偶。
看到儿子的身体在抽动,贺之洲跟蒋欣欣以为他这是要醒了。
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神情。
“之洲,快看!
你儿子他……好像要醒了!”
“给我加大电流!”
贺之洲额头上青筋暴起,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棺木里抽搐的小淮,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救活蒋雪儿的最后希望。
蒋欣欣踮着脚,双手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艳丽的口红在惨白的脸上晕染得愈发诡异:“再狠点!
只要小淮醒了,雪儿就有救了!”
电流声滋滋作响,混着小淮遗体被灼伤的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漫。
“够了!”
我凄厉的嘶吼划破死寂的空气,突然爆发的力量竟挣脱了保镖的钳制。
我疯了似的扑向棺木,用身体死死护住儿子残破的躯体,后背被电击器灼出焦糊的味道,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一旁的村长也看不下去,抄起锄头冲上前,却被保镖一拳打倒在地。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蓄满泪水,颤抖着手指向贺之洲:“你这是造孽啊!
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村民们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抄起农具与保镖扭打在一起,混乱中,电击器的电线突然断裂,迸出的火花点燃了坟头的枯草。
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贺之洲却置若罔闻,仍在嘶吼着让保镖继续加大电流。
直到蒋欣欣惊恐地指着小淮的胸口——原本苍白的皮肤下,竟浮现出蛛网状的紫黑色纹路,那是电流灼伤与尸体腐败交织的痕迹。
贺之洲的动作猛地僵住,看着儿子原本清秀的面容逐渐变得扭曲。
突然 “哇” 地吐出一口鲜血。
“不可能…… 不可能……”他踉跄着跌坐在泥水里,双眼空洞无神。
蒋欣欣的尖叫划破天际:“之洲,别管他了!
我们再想办法,雪儿不能等!”
说着就要拉贺之洲离开,却被他一把甩开。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将棺木上的白布掀起。
小淮半睁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冷光,嘴角凝固的血迹仿佛在无声控诉。
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