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
“……”桑落说不了话,只能艰难地掰开他染血的手指,掏出止血的七叶莲,在他面前晃了晃。
男人眼中凶光渐褪,最终昏死过去。
桑落叹了口气,撕开他浸血的衣衫,倒吸一口冷气——除了新箭伤,还有三道陈年刀疤横贯后背。
她嚼碎药草,笨拙地敷在伤口上,用藤蔓固定断箭造成的贯穿伤。
天色渐暗时,她硬是拖着这个比自己重一倍的汉子挪到山神庙。
密室里的金疮药派上用场,就是痛得那人昏迷中都皱眉头。
三日后清晨,桑落采药回来时,石床上只剩叠整齐的绷带。
……一个月后,当第一株嫩绿的幼苗破土而出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