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许安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南城街的风穿堂过后续》,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碎在冰桶里的薄荷糖2012年深冬的北京,KTV包厢里的暖气开得能孵鸡蛋。林小羽攥着麦克风的手在出汗,荧光灯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箔,《后来》的副歌刚唱到“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包厢门“咣当”被撞开,程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酒红色指甲戳向沙发角落:“小羽你快看,许安南的朋友圈!”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自拍,许安南的白衬衫领口敞着,锁骨下方印着枚口红印,配文“有些醉,是心甘情愿的宿醉”。背景里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正是他们此刻所在的“午夜巴黎”KTV,只不过是在楼上的VIP包厢。“操。”林小羽的麦克风“咚”地砸在点歌台上,草莓马天尼的冰桶还在冒冷气,她抓起桶里的冰块就往外冲。程橙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你疯了?那是...
《南城街的风穿堂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 碎在冰桶里的薄荷糖2012年深冬的北京,KTV包厢里的暖气开得能孵鸡蛋。
林小羽攥着麦克风的手在出汗,荧光灯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箔,《后来》的副歌刚唱到“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包厢门“咣当”被撞开,程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酒红色指甲戳向沙发角落:“小羽你快看,许安南的朋友圈!”
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自拍,许安南的白衬衫领口敞着,锁骨下方印着枚口红印,配文“有些醉,是心甘情愿的宿醉”。
背景里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正是他们此刻所在的“午夜巴黎”KTV,只不过是在楼上的VIP包厢。
“操。”
林小羽的麦克风“咚”地砸在点歌台上,草莓马天尼的冰桶还在冒冷气,她抓起桶里的冰块就往外冲。
程橙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你疯了?
那是888包厢,许氏集团的客户招待——”话没说完,林小羽已经踹开了镀金的包厢门。
烟雾缭绕中,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跨坐在许安南腿上,涂着银灰色指甲油的手正往他嘴里塞樱桃。
水晶吊灯在许安南镜片上投下光斑,他看见林小羽时,喉结滚动着咽下樱桃,唇角还沾着红渍:“小羽,你怎么——啪”的脆响盖过了音箱里的爵士乐。
林小羽的耳光扇得自己虎口发麻,女人的假发歪在一边,露出精心纹过的眉毛。
许安南的镜片滑到鼻尖,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玻璃上颤抖,像块被摔碎的冰:“许安南,你上个月说在上海出差,其实在陪你表妹?”
她摸出手机,翻出酒店监控截图,“还是说,你表妹会穿Dior的吊带睡裙?”
包厢里的人全傻了。
许安南的父亲许建明咳嗽着站起来,西装袖口的袖扣闪着冷光:“小羽,这是误会——叔,我不瞎。”
林小羽打断他,冰桶里的冰块在掌心化成水,顺着指缝滴在米白色地毯上,“三年前在四中操场,你说‘林小羽,我许安南这辈子就认定你了’,现在呢?”
她忽然笑了,从包里掏出个铁盒,里面是攒了三年的薄荷糖包装纸,“你说你有咽炎,不能吃太甜,所以我每次买绿箭都只敢买薄荷味——”铁盒“咣当”砸在茶几上
,他说‘顾老头活不了多久了,等顾言去了巴黎,就断了他的药’。”
顾言的瞳孔骤缩,抓起外套就往外跑:“我去报警!”
“没用的。”
她拉住他,“许建明买通了半个警局,当年我爸的案子都被定性为意外。”
她掏出巴黎美院的通知书,“顾言,你去巴黎,我留下来对付许建明,等收集到足够证据,我们在塞纳河边汇合。”
他摇头:“不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顾言,你还记得老槐树下的约定吗?”
她打断他,把通知书塞进他手里,“你说要带我去巴黎看梧桐树,现在机会来了,别让我们的十三年,都毁在许建明手里。”
他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十三岁那年,她蹲在槐树下数蚂蚁,任阳光在发间跳跃,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倔强,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我去巴黎,但你要答应我,每天给我发消息,不许单独见许建明。”
“好。”
她笑了,眼泪却掉在通知书上,“顾言,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在巴黎的老树下,重新刻一次‘LY+GY’,好不好?”
他点头,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好,还要画你穿婚纱的样子,背景是塞纳河,还有我们的老槐树。”
三天后,顾言在机场安检口转身,朝她比了个“等我”的手势。
林小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手里的手机震动,许建明发来条消息:“林小姐,顾先生的父亲,好像等不到他从巴黎回来了。”
她的心跳停了半拍,打车冲向医院时,听见警笛声在身后响起。
病房里,顾父的床头摆着空药瓶,心电图呈一条直线,护士正在收拾遗物,其中有个信封,写着“给小羽”。
信是顾言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很坚定:“小羽,言言去巴黎后,许建明断了我的药,不过别告诉他,就说我是睡梦中走的。
你俩从小就倔,我知道你们会查出当年的真相,但记住,别用仇恨困住自己,老槐树的种子,该在阳光下开花。”
她攥着信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走廊尽头,许建明正和医生低语,看见她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林小姐,顾先生已经上飞机了,有些事,还是忘了吧。”
她没说话,转身走向楼梯间,掏
,巴黎美院的录取通知书寄到的时候,顾言正在医院陪护父亲。
林小羽拆开信封,看见烫金的“恭喜”字样,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许建明在咖啡厅说的话:“小羽,顾言的父亲能活到现在,全靠我们许家的药费。”
她捏着通知书的手在发抖,玻璃上的倒影里,自己的眼睛像那年老槐树被砍倒时,顾言眼里的光。
病房里,顾父的咳嗽声此起彼伏,顾言正用棉签蘸水湿润父亲干裂的嘴唇,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缴费单,金额栏写着“128000”,缴费人是“许建明”。
“顾言,你去巴黎吧。”
她把通知书递过去,声音尽量平静,“我查过了,美院有全额奖学金,足够支付学费。”
他抬头,眼里有血丝:“小羽,我走了谁照顾我爸?
许叔说——许建明的话你也信?”
她打断他,指甲掐进掌心,“顾言,你以为许安南为什么追我?
因为你爸掌握着许氏集团当年走私的证据,对吗?”
他愣住了,手里的棉签“啪”地掉在床头柜上:“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爸的病历夹里,夹着1998年的码头货运单。”
她掏出手机,翻出偷偷拍下的照片,“收货人是许建明,货物名称是‘工业盐’,但报关单上的化学公式,分明是海洛因的分子式。”
顾言的脸瞬间白了:“小羽,这些事你别管,许建明会——会像当年处理我爸那样处理你爸?”
她的声音在发抖,“顾言,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和许安南在一起?
因为我爸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许建明,而他的‘心脏病突发’,和你妈当年的症状一模一样。”
病房的空气凝固了。
顾言想起母亲去世那晚,父亲抱着他哭:“言言,以后离许家远点,他们手里沾着人命。”
后来他才知道,母亲是许氏集团走私案的化验员,发现毒品被伪装成工业盐后,被灭口了。
“小羽,对不起。”
他抓住她的手,掌心全是汗,“我早该想到,你和许安南在一起,是为了查你爸的死因。”
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啊,我每天对着杀父仇人之子谈恋爱,还要假装很爱他,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
她摸出藏在袖口的录音笔,“刚才许建明在走廊打电话,我录下来了
,从抽屉里拿出素描本,“顾言,你知道吗?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傻。”
她翻到画着老槐树的那页,“你把我们的过去都画下来,却从来不说你喜欢我,连许安南和程橙的事,你早就知道,对吗?”
他的喉结滚动:“我怕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笨蛋。”
她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那些薄荷糖纸吗?
因为每次我痛经,许安南只会让我多喝热水,而你会跑三条街给我买姜茶,还在糖纸背面画卡通小熊。”
她握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茧,“顾言,我十三岁就知道你喜欢我,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因为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他愣住了,威士忌杯“咚”地放在桌上:“小羽,你知道吗?
那年在槐树底下,你接过我摘的槐花,说‘顾言你真好’,我就想,这辈子都要对你好。”
他掏出兜里的戒指,正是当年丢了又重新做的那枚,“现在我终于敢说了,林小羽,我喜欢你,从看见你蹲在槐树下数蚂蚁的那天起,就喜欢了。”
她看着戒指上歪歪扭扭的“LY”,突然想起许安南送的那些奢侈品,每样都精致昂贵,却没有一样,像这枚戒指般,带着顾言掌心的温度。
她把戒指戴上,无名指终于不再空荡:“顾言,我们重新开始吧,从南城街的老槐树开始。”
他笑了,眼角有泪光:“好,我带你去巴黎,看真正的梧桐树,然后在树下画你,画一辈子。”
画室的钟敲了十二下,2013年的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
林小羽靠在顾言肩上,看见画架上的老槐树在晨光中舒展枝叶,树干上的“LY+GY”格外清晰。
她忽然明白,有些错过不是遗憾,而是为了让真正的缘分,在时光的褶皱里,慢慢展开。
只是她不知道,在许氏集团的办公室里,许建明正盯着监控录像,画面里是顾言画室的角落——那里藏着个摄像头,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
他拨通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准备一下,顾言的父亲,该‘病情加重’了。”
窗外,南城街的夜风依旧穿堂而过,带着老槐树的记忆,和少年时代的梦,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归处。
第四章 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2013年春
做个更好的。”
但她知道,他偷偷在夜市摆了半个月地摊,卖自己画的书签,只为了攒钱买新戒指。
高三那年平安夜,顾言在教室黑板上画了棵挂满礼物的老槐树,树下站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
他红着脸递过包装简陋的礼物:“小羽,其实我——”话没说完,许安南推门进来,手里捧着99朵玫瑰:“小羽,做我女朋友吧。”
他穿着定制的羊绒大衣,手腕上戴着江诗丹顿的手表,和顾言洗得发白的校服形成鲜明对比。
林小羽听见顾言的铅笔“啪”地掉在地上。
她接过玫瑰时,看见顾言默默收起了准备好的礼物——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枚重新刻着“LY”的银戒指,还有封没写完的情书。
第三章 碎成七片的素描本2012年除夕,南城街的老槐树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
林小羽站在顾言的画室里,看他在画布上画老槐树,树干上刻着“LY+GY 2003”。
画架旁堆着未拆封的快递盒,全是寄给“林小羽”的,里面装着她喜欢的绘本、绝版CD,还有每次她随口提过的小玩意儿。
“顾言,你什么时候去巴黎?”
她摸着画框边缘,想起上周许建明说的话,“许叔说你拿到了巴黎美院的offer,学费他来出。”
画笔在画布上划出刺耳的响,顾言的背影僵了僵:“再说吧,我爸的病还没好。”
她转身,看见他床头摆着全家福,母亲去世后,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抽屉里放着泛黄的素描本,翻到最新一页,是她在KTV摔冰桶的样子,笔触里带着疼惜:“小羽,你跟许安南分手那晚,哭了多久?”
“没哭。”
她撒谎,指尖划过他为她画的百张肖像,从十三岁的马尾辫到二十岁的大波浪,每张旁边都写着日期和小事,“2009.3.12,小羽第一次穿高跟鞋,扭到脚还嘴硬说‘不疼’。”
“2011.7.25,小羽说许安南送她香奈儿包,其实她更喜欢我送的手绘书签。”
最后一页是前天画的,她蹲在路灯下捡薄荷糖,围巾滑落在肩头,眼睛里映着碎掉的光。
顾言的字迹在角落洇开:“小羽,你知道吗?
许安南送你的每样奢侈品,都不如你十三岁那年,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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