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都对应着一种毒药的解法。
第三章 市井谋生回春堂的后院,陈遇春看着药柜上贴着的草纸标签,“当归”写成“当龟”,“川芎”画着个歪扭的山形,突然想起母亲生前常看的《本草纲目》,书角还夹着父亲年轻时抄的土方子,纸页边缘用红笔圈着“金创药忌用朱砂”——此刻正对应着柳烟递来的蜡丸“止血散”,浓烈的硫磺味呛得人咳嗽。
他盯着柳烟袖口的青色脉络,突然开口:“贵馆可有处理金疮的特效药?”
对方从袖中掏出个蜡丸:“这是‘止血散’,掺了血竭和朱砂。”
他接过蜡丸,指尖触到丸体上的凹凸纹路,那是血煞门特有的毒咒印记,若不是懂现代化学,根本看不出里面还掺了砒霜。
他提出用烈酒浸泡蒲公英、金银花,制成简易消毒药水时,柳烟的眉尖挑了挑,手按在刀柄上:“烈酒伤身,怎可外用?”
但还是让人搬来三坛米酒,暗中吩咐小厮在酒坛里掺了三分“醉心散”——这是血煞门试探生人的惯用手段。
陈遇春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却不动声色地当着她的面清洗药草,故意在浸泡时加入几片甘草,中和了酒中的毒素。
当他用凉开水兑盐为腿伤化脓的汉子清洗伤口时,柳烟就站在五步外,瞳孔微微收缩——她在等待“醉心散”发作,却看见陈遇春的指尖在伤口上快速翻动,每一下都避开了关键血管,手法比血煞门的“梅花止血术”还要精准。
三天后,汉子痊愈离开时,塞给陈遇春半块玉佩,说是祖上传的辟邪物。
柳烟望着玉佩上的月牙纹,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若遇手腕有月牙伤者,定要护他周全。”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发现他调配药汤时,总会把药材按药性分成酸碱两类,如同在摆江湖门派的方位,而他记录药方的本子上,画着从未见过的“元素周期表”,每个格子里都写着遇国的草药名称。
三个月后,遇春阁开业当天,陈遇春站在门口看着小厮用石灰水在青墙上刷广告,突然想起现代公司的开业庆典,父亲曾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在他的工位前笨拙地比耶。
他设计的“会员制”其实源于父亲当年在工厂的劳保制度,十两银子年费可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