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写满“无辜”和“歉意”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内心OS:来了来了,顶级茶艺大师上线了!
这演技,不去竞选奥斯卡影后真是屈才了!
明贬暗褒,拉踩炫耀,一套组合拳打得我眼花缭乱。
还省心?
老娘要是真不省心,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叭叭?
尽管内心已经骂翻了天,林晚晴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侧身让开:“苏小姐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
苏曼柔的目的显然不止是门口这几句。
她立刻顺从地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却像雷达一样,快速地扫视着客厅。
当她看到餐桌上还未收拾的残羹冷炙和那个孤零零的蛋糕时,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
“哎呀,晚晴姐,你和墨寒哥昨晚……是不是吵架了?”
她走到沙发边,故作担忧地看着林晚晴,“都怪我,都怪我……墨寒哥他就是太紧张我了,其实他人很好的,你千万别生他的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在林晚晴刚刚坐过的沙发位置坐下,甚至还伸手“帮忙”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抱枕。
就在她手指拂过沙发缝隙的瞬间,一个细小的、银色的东西从她指尖滑落,悄无声息地掉进了缝隙里。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林晚晴正被她那番虚伪的“劝解”弄得心烦意乱,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
苏曼柔又假惺惺地安慰了几句,眼看林晚晴始终冷淡以对,油盐不进,也觉得无趣,便起身告辞:“晚晴姐,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墨寒哥那边,我会……我会劝劝他的。”
她提着那个象征着“毒苹果”的果篮,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姿态优雅地离开了。
门再次被关上,别墅里又只剩下林晚晴一个人。
她疲惫地跌坐回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苏曼柔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在她溃烂的伤口上撒盐。
什么叫“他太紧张我了”?
什么叫“娶到你很省心”?
这些话,比冷墨寒昨晚的冷漠更伤人,因为它赤裸裸地揭示了她在这段婚姻里可悲的地位——一个方便、省心、可以随时被牺牲的替代品。
她闭上眼,感觉眼眶又开始发热。
不行,不能哭,为这种人不值得。
她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