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她看到几辆车和几辆摩托车追了出来。
领头的是一辆黑色的哈雷摩托。
骑车的人戴着头盔,看不清脸。
但那股紧咬不放的狠劲,让她心跳加速。
陆景琛的人,追来了。
死遁,失败了。
<5 囚笼与悬崖:真相的血色绽放那辆黑色哈雷摩托像暗夜里索命的幽灵,死死咬住林溪的车尾。
驾驶者戴着头盔,身形却透着一股熟悉的疯狂。
不是陆景琛的人。
是谢宴辞。
林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的驾驶方式根本不是在追车,而是在玩命。
一次次惊险地贴近,又猛地甩开,像是在享受猎物濒死的恐惧。
在一个急转弯处,哈雷摩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甩尾,精准地横亘在跑车前方。
林溪瞳孔骤缩,猛打方向盘,同时踩死刹车。
巨大的惯性让她狠狠撞在方向盘上,额头传来剧痛,意识瞬间模糊。
车门被粗暴地拉开。
冰冷而熟悉的气息包裹了她。
昏迷前,她似乎听到谢宴辞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
“溪溪,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真的撞死我。”
再次醒来,林溪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单人床上。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光线昏暗。
手腕传来束缚感,她低头一看,一条质地精良的领带紧紧绑住了她的双手。
谢宴辞的领带。
脚步声传来。
谢宴辞端着一个医药箱走进来,蹲在她床边。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场亡命追逐从未发生。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药水,处理她额头上的伤口。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但林溪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偏执,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藏品。
她注意到,他胸口别着那枚她随手买来应付他的银质玫瑰胸针。
“为什么要跑?”
他轻声问,手上的动作没停。
林溪闭上眼,不回答。
“我找了你三年。”
谢宴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他放下棉签,开始慢条斯理地讲述。
“我小时候,被关过一阵子。”
“不是什么好地方,每天都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尖叫。”
“我大哥告诉我,不能有软肋,不能对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