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厨娘,我只做那锅鱼汤。
一卖又是两年。
青青豆腐饭馆也成了青青豆腐酒楼。
郡主很满意,又和我开了两家酒楼。
她说这样赚的更多。
我问她,“郡主不怕被那些人多嘴吗?”
郡主挥了挥马鞭,“我家有八个哥哥,谁敢多嘴我就叫我哥哥把他们嘴打烂。”
“而且豆娘,你就放心吧,在我哥哥没打死他们之前,我会先抽死他们。”
郡主娘孃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我有了三家大酒楼,至此心里已经满足。
谁知这日突发兴致带着柳柳踏青,却遇见了几年未见的故人。
十顾怀书冲过来抱住我的腿时,我险些摔倒。
柳柳以为是哪里来的小乞儿,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推他。
“娘,你没事吧。”
她眼里带着关切,小心地扶住我。
“娘没事。”
我站稳了身子,看向被柳柳推倒在地的怀书。
他穿的是陈年旧衣,脸上还带了些污渍,难怪会被柳柳认为是乞丐。
但我确实也没认出他,是他哭着又要向我扑来,嘴里还边哭边叫。
“娘,你怎么有了别的孩子?
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怀书啊?”
他语气里带着偏激恨意,一双眼红通通地盯着我。
“娘就是为了这个小贱人,才丢下我和爹离开的吗?”
我面色难看,问道,“你是……怀书?”
“还有,什么小贱人?
你几时说话如此刻薄难听。
她叫柳柳,是我的孩子。”
说着朝周围扫视一圈,“顾阑溪呢?”
怀书抽噎着不肯说话,从前白皙的脸变得蜡黄,泪水鼻涕顺着流下去,看着好伤眼睛。
柳柳有些害怕,包子脸皱成一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侧,“娘,他是谁啊?”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说这是我的前儿子?
可是我心里又早就不把他当做儿子。
只给抱着我胳膊的柳柳擦了擦汗,“是我以前在青州时,一位故人的孩子。”
话音刚落,又听见一声颤抖的,“豆娘。”
果然,祸不单行。
顾阑溪手里抱着一把野菜,在我看过去时全部掉在地上。
“豆娘,我真的找到你了吗?”
他难掩悲痛,带着失而复得般的语气,和刚刚怀书一样,试图冲过来抱我。
对他我就没这么客气了,一脚踹开。
清了清嗓子,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
怀书和顾阑溪抱着哭,怀书开口道,“娘,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