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兴致仔细聆听。
总归我困了,她应当能打发来人。
直接我感受到有人近身,我眯起了眼,想仔细打量是哪个大胆的。
却听到衣裳细微的破碎声,他撕开我衣襟,将虎符烙在锁骨处:“夫人这副身子,合该刻上朕的名字。”
是我大意,我的宫中,早已不是我的宫。
丞相府走水那夜,我在凤仪宫闻见松油味。
三百条人命烧出的青烟凝成黑龙,盘踞在朱雀大街三日不散。
侍卫呈上焦尸怀中的半枚兵符时,我认出父亲小指残缺的骨节——那是在御书房为君王挡刀落下的旧伤。
王梧瑜踏着骨灰进殿时,腕间佛珠串换了人顶骨制的菩提。
他将我按在《璇玑图》前,蘸着朱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