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我低头吃着蛋糕,没有回答。
我想说我没有身份证,我还未成年,我找了很多地方,根本没有人用我。
可话到嘴边还是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这种衣食无忧的孩子又懂什么人间疾苦,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女孩见我沉默,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和前几天一样默默地转身离开。
第6天,就是我和野狗抢一块席子的那天,我暴躁地打死了那条狗。
然后,师父就出现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在我困难的时候救济过我的女孩儿。
14.“先生,您怎么了?”
花店姑娘急切地问题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的眼睛?
是怎么看不见的呢?”
我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
这真的是我当下最好奇的事情,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十年前的她拥有的那双明亮的充满善意的双眸。
可现在,这双眼睛变得黯淡,失焦。
“病了,脑子里长了一个瘤,手术摘除的时候伤到了视神经。”
她平淡地诉说,像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而且,药物的副作用还刺激了大脑,如果你认识我的话,那么真的很抱歉,十八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我震惊地呆立在原地,这种泡沫剧中才可能出现的情节,竟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想了想,我接着说道,“我小的时候接受过你的帮助,昨天,又压坏了你的花,无论如何这钱我还是要赔的。”
拿出手机,扫了她店里的二维码。
支付宝到账一万元五天的口粮,砸坏的花卉,这些钱就已足够了。
电子语音播报响起的同时,我已经闪身走出了花店。
“先生!
先生!”
我躲在不远处看她摸索着追出店门,却又慌乱地停了下来。
一辆疾驰而过的电动车险些撞到她。
那骑车的人咒骂了一句。
姑娘只好站在原地不住地赔礼,却不知道骑车的人早已扬长而去。
15.无所事事的日子,我躲在花店对面的咖啡店一坐就是一整天,我看着那姑娘忙碌地经营着她的花店。
尽管看不见,但她却能用嗅觉准确地分辨出每一种花。
而且这些天我还有了意外发现,我发现她的笑容总是让我觉得很熟悉。
这种感觉让我很困惑,因为我确定十